又从他肩膀穿过看到门外一群乌压压的人,视野又扭曲了起来。他看着觉得因果不太对劲,捂上了她的眼睛说:“警察待会儿就来了,你一定要说清楚你被你妈妈怎么了,不能再什么都不说了,好吗?”
她什么动作也不做,嘴唇微颤,忠难看她这副模样心疼地抱紧了她,但她突然一声尖叫推开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过来,白宵也停了她的撒泼打滚,和那些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她。
她被灼热的视线围殴着整个身体,她愤恨地看着白宵那副狼狈又可笑的模样,嘶吼着把所有的怨都宣泄了出来:“你丢不丢人啊?!你非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我被强奸了吗?!我差点被强奸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让我什么都别说,你说我丢人!你说强奸未遂就别在意了?那现在呢?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扯着嗓子宣告我被强奸了!这时候你就不觉得我丢人了吗?!”
所有人都被她一股脑儿的嘶吼震得哑口无言,忠难看向门口几个男人的视线,顺着他们的视线到因果那双细白的腿上,他忽地用那高大的身子去挡住她只穿了一件白色宽松衣服的身体。但因果又推开他,脚步沉重地走到白宵面前,白宵怔怔地看着女儿从未在她面前显露过的嫌恶,随之而来的就是她一个巴掌彻底拍醒了白宵宿醉的大脑。
“我觉得你才是真的丢人,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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