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行宫的路上角落突然窜出一条白狐,它尖尖的牙齿叼一只鸟雀全身都脏兮兮的,它没想到你明明出去了却杀个回马枪回宫,慌忙把嘴里的鸟吐了出来,掩耳盗铃般扒拉着爪子把鸟藏到身后
你盯着着它嘴角的血迹,说起来你宫殿里的鸟雀越来越少了,不知道这只爱捣乱的狐狸还是那只嫉妒心强的孔雀做的
“你又乱吃东西、”
你揪着它的后颈上下摇晃,它被颠的晕头转向双眼金花地望着你,讨好似地嗷呜叫着,红润的舌头舔舐你的手背,凌乱的毛发沾着树叶还想往你身上蹭
“脏死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ou wenn p e
你皱着眉把它扔到池塘里,它扑通一声掉到水里,咕噜噜被灌了几口池水,垂着耳朵眼巴巴望着你,姿态格外可怜
殷郊低头看着在水里挣扎的狐狸,那只狐狸皮毛稀疏,看着就灰扑扑的不像是你会养的宠物
“妹妹,你宫里怎么会有这么丑的狐狸?”
妲己听到殷郊说她丑陋,扒拉几下爬到地面,一边甩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龇牙咧嘴地冲殷郊怒吼
“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父亲说白狐难得,就留着看能不能长大”
殷郊对一只野兽的恶意并不在意,扫了一眼那狐狸确定它没有威胁,就牵着你的手往前走
“我怎么不知父亲有闲情逸致养狐狸?”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那妹妹你给我说说……”
————
正是初春乍暖,行宫里的青铜器还烧着檀木,一阵沉木的暖风袭来,让人感到十分惬意,殷郊他们神神秘秘的,献个舞还要去换衣服
你走到主位上随意坐下,一旁的侍女为你奉上茶水,你用着茶点,没多时,质子们高举木剑与盾牌从侧门一窝蜂涌进来
原本空旷的宫殿因为他们的到来显得拥挤极了,
质子团们极力想要表现男人(?)的阳刚之气,他们赤裸着上身,露出自己魁梧而矫健的身姿,眼神充满了野性,透出格外蓬勃的生命力
“!!”
「真的有必要裸着吗?」你抿着嘴有些不自在,但你仍然抬着下巴,用挑剔的眼光审视他们
室内昏黄,因为质子团长期训练,个头比普通人要高出那么一截,他们光是站在宏伟庄严的宫殿里就有一种厚重的仪式感扑面而来,若不是你踞坐在高位,恐怕得站起身才能看清他们
质子们脚步整齐划一的踏在地上,一方进攻一方防守,进退之间剑柄与木盾交刺着发出激昂的撞击声。他们因为舞剑精壮上身沁出汗水,顺着蜜色的肌肉纹理滚落,结实的肌肉有种粗野的力量感,胸肌甚至还会随着他们挥舞剑柄而抖动
“……”
尽管他们离你不算近,手里拿的也是木剑木盾,可是他们那结实的臂膀,极具线条感的腰身都让你有些微妙的被冒犯的感觉
你仔细瞧着他们的表情,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原本训练有素的团队因为你的注视开始骚动,红晕从他们俊朗的脸庞蔓延到身上,编排流畅的舞蹈时不时就因为你的目光卡顿一下
这时殷郊摆手道
“休息一下吧”
质子们松了一口气,连忙坐到地上掩饰住尴尬的部位,彼此间看了一眼,又互相冷哼着扭开头
殷郊手撑在你的案台上,像是累极了他喘息地看着你,额间的汗水一滴滴落下在案板上形成水珠
“……”
殷郊毫不掩饰的神情让你有些心烦意乱,你偏过头,却突然对上崇应彪的目光,他眼中像是有一团永不熄灭的炙热焰火,直勾勾地望着你
今天真的是太奇怪了,从来这儿就接受到一种模糊又混乱的暗示,从殷郊到姬发到崇应彪,就好像没有一个正常人似的
“谁给你的胆子敢直视我?”
你抽出他的木剑,用剑梢抵着崇应彪的脖子,由于是木质剑,所以除了有些刺痛以外并不会受伤,他站起身,剑锋从脖颈一路划到他的胸膛,他向前一步有意无意侧偏身体的角度,让剑从他凸起的茱萸擦过去,剑柄刺入皮肤在他上身留下一道红痕
崇应彪掷地有声地说道:“王女若是想要我的心,都不用您动手,我就会亲自奉上”
他的话对于你来说不亚于挑衅,你眉头几乎皱成一团,膝盖对着他腹部猛然袭击,崇应彪毫无防备倒在地上,你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还残忍地用力碾了碾
“再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我就杀了你”
你那颐指气使的态度他已经梦过很多回,略微不屑又倨傲的表情,昂着头踩在他身上,然后……
崇应彪胸口砰砰砰的,翻涌奔腾的情愫在他血液里翻滚着,他呼吸急促大脑空白一片,只能随着心中所念所想仰着头望着你,看到你红润的嘴唇时,喉结甚至非常明显的吞咽了一声:“王女……”
真像在迷离的梦境中,可在梦里都哪这么真实的触感,他几乎要迷失在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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