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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娇气,破她身子也定会疼得直哭,那个人是如何耐下心来哄她高兴的。
反观自己,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流萤渐渐地没了声音,只呆愣愣地躺在那儿不动。
韩心远懊恼地叹气。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说话难听,可他也着实是委屈得很。
莹莹对他从来没有脾气,他也习惯向她撒娇耍赖,回回她都顺着他的脾气好言好语地哄他,可现在流萤却连哭也不哭了,就只是不理他,仿若一具活着的尸体。
为什么别人可以,为什么自己只会惹她不高兴,凭什么,他们才是朝夕相处的一对,那些阿猫阿狗的凭什么走到他前头去。
一想到这里,韩心远心里怒火中烧,他一把掀开被褥,将流萤遮羞的布夺走。
流萤没见过韩心远与自己这般生气,虽没回头,却依旧吓地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她不敢去看韩心远,但能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气场。
韩心远眯起眼睛,眼前这漂亮的身体还残留着他们欢爱的痕迹,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
“萤萤,你若是觉得我作践你,那就这么觉得吧,我也不辩驳,反正说什么你也不信。”
他抱着她来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晚风凉丝丝的吹着他们的身体,韩心远将她放到窗台前的沙发上,令她趴好了撅起屁股,手指灵巧地摸到穴口,滑了两下就入了进去。
方一进去就猛烈地抖弄,噗嗤噗嗤地抠出许多水儿。流萤的脸涨得通红,她才意识到这上下左右全是不同的客人入住,她甚至能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下面的感觉异常的明显,穴儿缩紧了紧紧地咬着韩心远的手指,手脚心都出了不少汗。
她怕极了,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也怕路上行人抬头便会见到她被操弄着的样子,虽说从对方的角度只能瞧见她的脸,可她却羞臊得要晕过去。
“心远、四少爷、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不要弄了……”
她压抑着声音不断地求饶,韩心远狠狠地弄了两下才将窗帘拉上。
“这才是作践,莹莹,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诬陷我。”
韩心远在流萤的身后,她身子被他按住,回不过头,看不见他的脸,但能听见他浓浓的鼻音,韩心远委屈得要命,应当是已经哭了出来。
流萤后腰凉凉的,是韩心远的眼泪落下来,晚风一吹,那泪滴凉得厉害。
流萤心里又软了下去,她扭着身子挣脱,回过身来想抱他又缩回了手。
“你…”她吞了吞口水,“你若不是作践我,又为何要…要那样说。”
“哪样?”韩心远胳膊一横,胡乱抹一把脸。莹莹愿意说,他急忙追问,“我说什么了,你能气成这样?”
流萤红着脸,内心挣扎了一下,踟蹰着说道,“就说,骚、骚货什么的……还不是心里就觉得我轻贱!还说你一个少爷,追着我一个丫头,可真委屈了你呢!你不高兴,就去追千金小姐呀,我又没求你。横竖觉得我好欺负罢了,糊弄两句就能随意作践!你敢说不是?!”
流萤这么一说,韩心远茅塞顿开。
“萤萤你是不喜欢我说那话?可是、可是房事上,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听些骚话吗?骂得越难听,你们越兴奋,不是吗?”
流萤不可思议地看着韩心远,“你这是打哪儿听说的?”
韩心远抿上嘴不答,流萤瞧出不对劲便直接问道,“心远,你说实话,这些是打哪儿学的?”
韩心远的事历来瞒不住她,他也不再挣扎,坦言道,“老头子这些天身体见好,梦兰见天的去他院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回来也不出屋,转天还被叫过去,我…我偷偷过去瞧过…”
流萤心里凉了半截,“老爷…身体好了?”
韩心远点点头,“大见好,还能下地走几步。”
流萤陷入沉默,韩心远想了一下,蹲下身轻轻抱住她身子,感觉怀里人在微微的发抖。
“好萤萤,你别生我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那话,往后绝不再说了,我也绝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喜欢你自然追着你屁股后头跑,并不觉得委屈。”
流萤小手冰凉,韩心远搂着她不住的亲。
“什么少爷丫头的我就是气话,我没想作践你,捧着还来不及,你这么说我当然生气,那浑话、作践人法子,我是…是见到梦兰去老头子那儿,我偷偷跟去瞧了一眼,还道是女人都喜欢那样……”
他拿着她的小手抽自己的脸。
“你打我吧,只要你不生气,打到你高兴为止。”
流萤没应声,轻轻将手拿了回来,与韩心远的误会解开,她也不想再纠缠这事,可一听说老爷身子好了,她身上留无力得厉害。
她将头靠在韩心远怀里,讷讷地问道,“你大哥…几位少爷们,他们知道这个、这个喜讯吗?”
“不知道,不过梦兰应当是给大哥通过电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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