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权力?”杜颂唯疑问,但她已经大致猜到了祝听馀的意图。
“是的。”祝听馀点头,“十月份,山城市委副书记即将选举。不过,你手里现在握着的也只是属于我的一票而已。”
尽管最后祝听馀谦虚地解释了这么一句,但杜颂唯还是感到非常震惊。
作为中国的直辖市之一,山城市的市委副书记选举并不是小事。更何况,在他们俩结婚后,祝听馀很可能会被调到首都,那时候,这位市委副书记将成为山城市的一把手。
而且,祝听馀这一票,可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票而已。
他是山城的现任市委书记,还是祝家现存的独苗苗,他一呼,可不就是百应?
就这样把这重任交给她了吗?
“真的?”杜颂唯不禁问,“可是我对山城的官员群t并不是很了解,就这么交到我手里,是不是太草率了。”
然而,祝听馀并不这么认为,既然杜颂唯能一眼认出山城的纪委书记皮世坚,那说明她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我相信你,以你的政治嗅觉,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最适合的选择。”祝听馀笑着说。
所以说,山城未来的一把手是谁,完全在她杜颂唯的一念之间。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看向了被祝听馀拍过的那只手。祝听馀这是将半个西南政权交到了她手里。
这种权力加码的感觉,让杜颂唯感到既兴奋又紧张,仿若一gu热流瞬间涌过她的身t。
此类燥热刺激着她的多巴胺,再次萌生了与祝听馀的马上za的冲动。
基辛格说的没错,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杜颂唯没有过多犹豫,立刻扑进了祝听馀怀里。
祝听馀稳稳地拥住她,嘴角微扬,故作淡定:“怎么了?”
杜颂唯用戴着钻戒的手轻轻滑过祝听馀的下颌线,最后捏着他胡渣浅浅的下巴,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唇。
“大概明天就是我的生理期了,今晚再不要,就要等下个星期咯。”
她呵气如兰,气息拂过祝听馀的耳垂。
祝听馀衣服上的沉水香尚未消散,杜颂唯不禁想,待会儿脱了衣服,这抹香会不会还在。
她话音刚落,祝听馀的眼神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双眸子瞬间幽深了起来。
上周的触感,祝听馀的还记忆犹新,心旌不禁有些摇荡。
一上头,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抱起杜颂唯,见她并未反抗,便迈步走出了吧台。
然而,他刚走了几步,就陷入了迷茫。
“你的卧室在那里?”他问。
杜颂唯搂着他的脖子,嗅着他的香气,轻声回答:“在楼上。”
她t重不轻,但祝听馀抱着她走上二楼却毫不费力,显然他的t能相当出se。
上一次杜颂唯就见过他身上的肌r0u,他完美诠释了上面叫“穿衣显瘦,脱衣有r0u”,肯定也是个非常有劲的家伙。
“左手边一样,在那张红唇上用力啵了一口,就迅速离开。
虽然是她主动的,但亲完之后,杜颂唯心里也是有些恍惚的。从小,父母就教导他们,要避免各种形式的肢t接触,包括嘴唇,是绝对不能随便亲吻的。
可是她刚刚就亲了奚楚最。
她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异常猛烈,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杜颂唯抓起自己的书包,像是逃离现场一般匆匆离开了奚家。
但她不知道的是,当场凌乱的不止她一个人。
法,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终她疲惫地放下了手,叹了口气瘫在了床上。
隔壁有一个大活男人,可惜他不从她,除非她答应和他在一起。
杜颂唯烦躁地翻了个身,侧躺着,把手夹在双腿之间,隔着一层内k,贴在热烘烘的yhu上。
她好痒,说不出来的痒。
此刻,她只想有人亲吻,只想被人抚0身t,希望y成疙瘩的rt0u有人逗弄……
她该怎么办?
她好像是吃了春药,满脑子都是奚楚最拿红yan润泽的唇,但两年前的触感早已被她忘却,凭空想象,根本解救不了她。
杜颂唯没料到,她这具身t,会有一天,这么想要男人。
不该的……
或许,她应该考虑去洗个冷水澡来冷静一下?
但这对身t不好。
或许……或许,她也可以答应奚楚最,和他试试,毕竟她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知根知底。
尽管奚楚最在学习成绩、x格和勤奋方面存在不足,但他也有许多优点,b如长相英俊、身材高大、身材b例也很好,而且通常都会听从她的话……
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而就在她考虑时,突然一阵声响打乱了她的思绪,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她缓缓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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