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颂唯能够理解他的意图。
可是祝老爷子和老夫人已经寿终正寝,而祝家除了祝听馀,其他三代人都被看押在监狱里。
那他带她去祝家老宅见长辈,是要见谁?
“明天?”杜颂唯疑惑地问。
她觉得时间过于紧凑,而且旅途耗时。
“是的。”祝听馀肯定地回答,“因为到下个周末,就已经九月份了。”
“那就明天吧。”杜颂唯决定了,又问,“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会早点。没事,你安心睡,到时间了我会叫你。”祝听馀回答。
“行。”杜颂唯没有意见,困意渐浓,她闭上了眼睛。
卧室内恢复安静后,不安因子便在黑暗中作祟。
有人刚刚开荤,一具温热柔软的躯t就睡在身旁,yu念不由自主地在t内疯涨。
祝听馀的手本搭在她腰间,他忍了又忍,他想要,但又担心若一夜之间进行三次,杜颂唯会不会觉得他太重yu了。
但意念挣扎之时,他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已经滑下了她的腰背。
x1nyu果然“百yu之首”,古往今来,无论贵贱,都难逃脐下三寸带来的那点滋味。
可他的手伸过去,却0到一层布,往下的触感更是yy的,紧贴在她两瓣tr0u中间。
祝听馀猜到是什么了,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将手归复原位,然后闭目入睡。
在首都市人民检察院,万簌一直工作到晚上六点才离开。
如今,她已成为检察机关的热门人物。由于东运经开区事件,众多媒t纷纷前来采访她,其中包括那些以“央视”命名的机构。
万簌这个名字,目前已经为多数人所熟知。
不过,现在她也是市检最忙碌的人,这个星期的周六和周日她都在加班,连轴转的工作让她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
她副驾驶放着的公文包里装满了资料,都是关于东运经开区电子工厂倒卖国有资产的证据。
回家后,她要继续慢慢梳理。
从东二环出来,万簌敏锐地察觉到一辆军绿se的jeep越野似乎在跟踪她。
在检察院门口,她就看到过这辆车,独特的外观在车流中显得格外醒目。现在她已经出了三环,那辆越野车依然紧紧地跟在她的车后。
不知道是哪方势力派出来的人马,自从她接手东运经开区的案子,这类事件层出不穷。
但万簌毫不畏惧,她给熊襄打了个电话。
“喂,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对面的男人语气甚是暧昧。
万簌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流中的那辆越野。
“我现在马上要开到四惠桥了。一辆军绿sejeep越野车一直跟在我后面,它非常显眼。但始终保持两三辆车的距离,我无法看清它的车牌号码。”万簌长话短说。
熊襄立刻明白她的用意,叹了一声:“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有半个月没1了吧,你都不想我的大ji8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谁要想你的大熊d?”万簌骂他,“我最近忙成什么b样你看不到?再废话老子让你这条贱狗成为21世纪最后一个太监。”
这个狗男人就是欠骂,被万簌骂了后,竟然“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往朝yan北路开,我黑了大悦城外的一个摄像头,到那里我就能看见这辆车的牌照了。”熊襄说。
“你是真的贱啊!”万簌笑着打了个方向盘,左转进入东四环中路,往朝yan北路开区。
“你说的对!”熊襄大喊了一声,“不贱能为你这个大检察官g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万簌被吓了一跳,“啧”了一声:“一惊一乍地g什么?能不能正常点?”
“行吧。”电话那边的人终于不再发疯。
经过大悦城后,距离她家只剩不到44公里的路。
没过几分钟,熊襄将查出来的信息报告给她。
“京a·zy888,车主詹演,x别男,年龄31,家庭住址……工作单位——”
读到工作单位的时候,熊襄倒x1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个大人物了。”他感叹道。
“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看来是真的,你接手的事情恐怕非常棘手。”他忧心忡忡地说。
“怕什么?”万簌满不在乎,“皇城根下,他算哪门子的大人物?”
“好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你一个人在北朝国,别让他们发现了。”万簌提醒道。
“你这个nv人,真是绝情,用完就扔。”对方嘟囔着抱怨地挂掉了电话。
詹演这个名字,万簌很有印象。
一样,在那张红唇上用力啵了一口,就迅速离开。
虽然是她主动的,但亲完之后,杜颂唯心里也是有些恍惚的。从小,父母就教导他们,要避免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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