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我心里有数。放心,他跑不掉的,迟早会被抓回来的。”
听到这里,皮夫人的身t猛地一晃,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重击击中。她努力站稳身子,双手紧紧握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脸上虽然努力维持着镇定,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和绝望。
祝听馀继续说着,声音里透着一gu不容置疑的威严。
“皮世坚贪婪无度,大肆敛财。按照他犯下的罪行,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皮夫人听着他的话,额头上的汗水渐渐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她低下了头,不敢与祝听馀的目光对。。
“你既然已经心知肚明,又何须多费唇舌呢?至于杜颂唯,她多厉害啊!我怎会知道她的行踪呢?”皮夫人冷笑道。
“皮夫人,你们扣着她,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她不是你们能够随意摆弄的人,背后是谁你也应该知道。若此事被上头那位得知,后果绝非仅仅是三代不能从政这般简单。你们应当三思而后行,切勿因小失大。”
祝听馀眉头紧锁,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话语中却充满了严肃与警告。
皮夫人抬眼看他,眼中尽是讽刺:“是啊,祝书记您不就是那个幸运儿吗?”
苏美祥站在一旁,敏锐地感受到了气氛的骤然变化。
他瞥了一眼祝听馀,只见对方依旧端坐在座椅上,神情自若,仿佛丝毫未受皮夫人话语的影响。祝听馀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皮夫人,那眼神中似乎蕴藏着深不可测的从容。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默。
祝听馀微微点头,示意秘书去开门。秘书快步走到门前,
打开门后,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他身材挺拔,步伐稳健,给人一种g练而严谨的感觉。那人手里拿着一支簪子,簪子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显得古朴而典雅。
“书记,请问是这支簪子吗?”
那人走到祝听馀面前,将簪子递到了他的眼前。祝听馀微微低头,目光落在簪子上。他几乎是在那人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这支簪子。
但他还是把那支簪子拿到了手里,翻转簪子,一个微小的银se装置便映入眼帘——那是一个隐形定位器。
祝听馀抬头看向那人,声音低沉:“只有这支簪子吗?”
那人点了点头,回答道:“只有这支簪子。”
祝听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簪子紧紧握在手中。
他深深地x1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然后果断地说道:“定位经过的所有监控,都调出来给我。”
那人立刻点头应允:“是。”他转身离开,步伐匆匆。
随后,祝听馀缓缓站起,目光扫向仍旧端坐的皮夫人。
“在寻回她之前,皮夫人,你就暂且留在此处吧。”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皮夫人瞬间瞪大了双眼,瞳孔中倒映出祝听馀那冷峻的面容,惊恐与震撼交织在她的心头。她的双唇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最终化作无力的张口结舌。
“祝听馀,你这样是犯法的!”
皮夫人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然而,祝听馀却仿佛置若罔闻,他的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
最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径直地走出了房间。
孟郡诚小心地将杜颂唯安顿在床上,这里是他在山城的一处房产,此前一直尘封未用,今天终于迎来了它的首次入住。
他细心地为杜颂唯盖好被子,指尖轻轻地在被角处抚平,目光温柔地停留在她宁静的脸庞上,用手轻轻地将她脸颊上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孟郡诚微微皱眉,却并未显得惊慌。他瞥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面正显示着门口监控的画面。
确认是自己叫来的人后,他站起身,走出了卧室。
门一拉开,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外。他穿着整洁的衬衫,脸上带着职业x的微笑。
男人手里推着一个类似于行李箱的东西,那箱子看起来并不普通,表面覆盖着一层光滑的金属材质,散发着淡淡的银se光泽。
“好久不见,李医生。”
孟郡诚朝门口的年轻男人微微侧身,示意他进门。
李青说着,拖着“行李箱”走进了屋子,脸上露出几分感慨。他轻笑一声,说:“是啊,毕业之后,咱们也就在首都见过几次面了,没想到你竟然来了山城,这地方可b首都清静多了。”
“清静是清静,不过也是因为又要事才来山城这边的。”孟郡诚说着,转身走向客厅,并没有停下脚步。
李青仍然推着手中的“行李箱”,他打量着孟郡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孟郡诚看上去jg神饱满,面se红润,实在不像生病的样子。
他不禁问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