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人点了点头,回答道:“只有这支簪子。”
祝听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簪子紧紧握在手中。
他深深地x1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然后果断地说道:“定位经过的所有监控,都调出来给我。”
那人立刻点头应允:“是。”他转身离开,步伐匆匆。
随后,祝听馀缓缓站起,目光扫向仍旧端坐的皮夫人。
“在寻回她之前,皮夫人,你就暂且留在此处吧。”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皮夫人瞬间瞪大了双眼,瞳孔中倒映出祝听馀那冷峻的面容,惊恐与震撼交织在她的心头。她的双唇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最终化作无力的张口结舌。
“祝听馀,你这样是犯法的!”
皮夫人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然而,祝听馀却仿佛置若罔闻,他的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
最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径直地走出了房间。
孟郡诚小心地将杜颂唯安顿在床上,这里是他在山城的一处房产,此前一直尘封未用,今天终于迎来了它的首次入住。
他细心地为杜颂唯盖好被子,指尖轻轻地在被角处抚平,目光温柔地停留在她宁静的脸庞上,用手轻轻地将她脸颊上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孟郡诚微微皱眉,却并未显得惊慌。他瞥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面正显示着门口监控的画面。
确认是自己叫来的人后,他站起身,走出了卧室。
门一拉开,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外。他穿着整洁的衬衫,脸上带着职业x的微笑。
男人手里推着一个类似于行李箱的东西,那箱子看起来并不普通,表面覆盖着一层光滑的金属材质,散发着淡淡的银se光泽。
“好久不见,李医生。”
孟郡诚朝门口的年轻男人微微侧身,示意他进门。
李青说着,拖着“行李箱”走进了屋子,脸上露出几分感慨。他轻笑一声,说:“是啊,毕业之后,咱们也就在首都见过几次面了,没想到你竟然来了山城,这地方可b首都清静多了。”
“清静是清静,不过也是因为又要事才来山城这边的。”孟郡诚说着,转身走向客厅,并没有停下脚步。
李青仍然推着手中的“行李箱”,他打量着孟郡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孟郡诚看上去jg神饱满,面se红润,实在不像生病的样子。
他不禁问道:“你身t怎么了?还让我推了个即时poct检验器过来。”
孟郡诚闻言,回头看向李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x1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不是我生病了,是我一个朋友,她一直昏迷着,需要这个检验器来进行快速检测。”
“是谁?”李青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好奇与疑惑。
孟郡诚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转身,沉稳的步伐向着主卧的方向迈去。
李青只好推着沉重的检验仪器,紧跟在他的身后。
当他们走到主卧的门前时,孟郡诚的脚步突然一顿。他转过身,眼神深邃地看向李青,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最终化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李青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愣,不禁问道:“怎么了?”
孟郡诚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没事。”说完,他伸出手,缓缓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门后,一张大床映入眼帘。
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显得格外柔顺。李青一眼望去,心中不禁生出些许调侃之意,他带着笑意看向孟郡诚,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孟郡诚却已经坐在了床边,他的目光直gg地望着床上的人。
李青见状,更想要仔细打量着床上的人。当他终于看清床上人熟悉的面容时,他震惊得几乎无法言语。
“杜——杜颂唯?”他结结巴巴地问,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孟郡诚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李青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这个待会儿再说。”孟郡诚叹了口气,“还是先做化验吧。”
“是是是。”李青说着,说起来,大学时期,他和杜颂唯也是熟人。
他走到poct验血仪器前,熟练地打开了设备的电源,仪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接着李青戴上手套。
杜颂唯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se有些许苍白。李青轻轻撩起她的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血管。
他拿起针管,轻轻地刺入杜颂唯的皮肤,一gu鲜红的血ye缓缓流入针管中。
血yech0u取完毕后,他小心地将针管拔出,然后用棉签轻轻按压住杜颂唯的伤口,防止血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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