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周末都在床上厮混,就连吃饭的时候郁霖也没放开她,“吃不下了…不吃了,嗯~”严溪抿着嘴,偏过头拒绝郁彦喂来的饭,郁彦面色一沉,板着脸看向作乱的郁霖。“怎么了?宝宝下面的小嘴也要吃饭的嘛~”他说着就抱着严溪的身体颠了颠,ji巴肏的更深,严溪手抓着桌沿,埋着头娇哼出了声。“宝宝最喜欢老公的大ji巴了对不对?”“哼嗯~喜欢的。”严溪吐出小半截舌头,主动缠上去和郁霖接吻。情欲被挑起来,身体就不知饥饱,只想要满足最原始的欲望。郁彦一把扯掉围裙,露出精壮的肌肉,腹肌线条性感又紧致。“不想吃,就换点别的。”他上半身赤裸着,明晃晃地勾住女孩的心神,轻挑了下严溪的下巴,女孩就跟着撇开了身下的郁霖,饱满水灵的唇微张,含主男人的唇瓣接吻。也就在餐桌上胡闹了这么一次,兄弟俩冷静下来,哄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试图用闷坏自己的方式发出抗议的严溪。叁餐的重要性他们铭记在心,好不容易养胖了点小姑娘,若是因为胡闹掉了称,那真得毁的没地儿哭去。严溪借着这个故,让他们竖着手指发誓,这事儿可就彻底翻盘了,不许再提。做爱的时候只要严溪一说不要,郁霖就提宋远泽。严溪眼里含着泪,张嘴咬在男人肩上,咽咽呜呜的承受着男人撞击。“行,不提就不提,但晚饭不许不吃了奥。”郁霖单腿跪在床上,去拽床上的蒙着脸的女孩儿。“又,又不是我不想吃的…”严溪裹着被子坐起来,她的眉眼生的精致,软嫩的脸颊肉鼓鼓的,隐隐能看见上面的牙印,配上乱蓬蓬的头发,看在兄弟俩的眼里就是可爱的要命,心脏跳动的速率都开始增快。郁霖舌尖轻扫后槽牙,看着女孩被郁彦从被子里捞出来。她真是只戴了条珍珠背链,白珍珠勾勒出脊骨的线条,夜晚的时还会闪烁着微妙的珠光,风情万种。“不摘下来吗?”郁彦帮女孩套了件简单的白t,衣摆盖过了大腿根部,“抬脚。”郁彦半蹲在地上,捏了捏女孩的脚心,反问道,“戴着会不舒服吗?”严溪摇了下头,“先带着。很衬你。”郁彦的语气很平淡,食指勾了下女孩脖子上的珍珠,严溪抬眸望他,明晃晃撞进对方那双乌墨般的眸子中。严溪整个人都要融进他眼底的深处,爱意的具象化让她舍不得挪开目光。“嘿哟~”郁霖双手穿过女孩的腋下,轻轻松松就将人一托,抱在手臂上,“走咯,带你去参观下新家?”严溪品出了醋意,没多挣扎就顺着他的意,快走出卧室的时候,回过头,勾了勾郁彦的肩膀。“哥也一起。”……严溪久违地被噩梦惊醒,但没有像之前那样心悸,大口喘息,吓出一声冷汗。像是影厅里的观影者一样,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眨眼,就回到了现实。但心里像是悬了块石头,不上不下的,睡也不睡不着。晚上兄弟俩没再闹她,吃完饭陪着她煲剧,便早早睡了。两人一早还要去公司,严溪动作放的很慢,缓缓抬头,微弱的光线打在郁彦挺直的鼻梁上,短发散散搭在额头上,呼吸安稳。平日里自带的凌厉气场,此时也完全消散。严溪脸在他怀里埋了埋,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的清香。环在女孩肩上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心灵感应一般,察觉到了她内心的不安,人还没醒,肌肉记忆熟练的开始哄人。“阿彦,阿彦…”严溪闭了一会儿眼睛,怎么都没法入睡,轻声喊着郁彦,又翻过身,去摇郁霖肩膀,“郁霖…”郁霖是被郁彦一脚给踹醒的,鲤鱼打挺一样从床上弹起来,顶着鸡窝似的头发,脸色肉眼可见的慌,“怎么了?!哪不舒服?”他额头抵着严溪的额头,用手将她的小脸摸了个遍,确定没事了在放下了心。捏了捏鼻梁,缓了会儿发晕的脑袋,看向严溪柔声问道,“做噩梦啦?”严溪被他刚刚一连串的动作整得有些懵,呆呆的,眨巴着眼睛。兄弟俩的表情没有一点烦躁,对上严溪,起床气自然不会存在。郁彦打开床头灯,半搂着女孩,抚着她的手臂安慰,“先喝点水。”
两人的声音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沙哑,凌晨叁点正是深度睡眠的时候,就是郁彦,也缓了一会儿,大脑才开始转动。“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严溪抿了口温水,声线软糯,回想起那个不吉利的梦,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没事儿,梦都是假的,不怕哈。”郁霖清醒了,用手撑着脑袋躺在她旁边安慰着,郁彦也接着说道,“什么梦?噩梦说出来就不会成真了。”男人鼓励般的捏了捏女孩的手心,严溪缓缓吐了一口气,“我梦见你们在一艘邮轮上。里面像是在举办宴会,你们俩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在场地里四处走。后面诡异的来了哦。”严溪说着话和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两人就专注的盯着她,眼底满是爱意的,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她的心底腾出一丝暖意,顿了顿,又继续往下说。“我看见有一个黑魔仙在弹琴。”“哦对,这艘船还叫泰坦尼克号。超不吉利的。”“然后船体突然晃动,游客就大喊遇到了海难。”“船舱内就很混乱,我突然就找不到你们了,还看到了年轻的船长和他的父亲?好像在争执。”“后面就很乱啊,又有人说不是海难,是和另一艘敌对邮轮相撞了。”严溪回忆着自己梦,记忆流失的很快,只剩一些稀碎的片段在脑海里,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然后我就醒了,”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梦有些无厘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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