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拽住趁机逃跑的洛孟璋。发丝凌乱,两人双双衣衫不整。“你放我走吧……”“我不。”“姜似晨,反正我不爱你,你难道也真的以为你爱我吗?我们之间从来都是利益关系……”“不是的!”他在这一刻想了很多,该想的和不该想的,“你想要多少钱?还是说你喜欢黄金?钻石?珍珠?我都可以给你,我保你这辈子生活无忧,我求求你……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求你别走……”肤浅,或许他什么都清楚。“你的心,是我的。”洛孟璋的指尖触碰他的胸膛,“没有这颗心,你爱的人也就不会是我。”“你的钱,你的命,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不舍得我走,是害怕这些东西都会消失吗?”“我们已经分开十叁年了,这十叁年来,你不是过的好好的?谁有你爽啊,活爹!托我的福,你离我那么远,陈贝拉当时没毒死你,你心里没点b数吗?我真服了,你问问你自己的心……算了问这个没用,问问你的猪脑和你的几把,你敢说你不喜欢陈贝拉这样的?我都快喜欢上了你能不喜欢?”他们两个每次都因为一个女人爆发争吵,而这是第二次。两个人都长嘴,却不愿意把话说开,心里藏着事,就像姜似晨瞒着自己和陈莫莉的真实关系,完美无缺掩盖自己的犯罪事实,洛孟璋也不愿意说自己阴差阳错用的身份,是他年少时定下娃娃亲的那位姑娘。一个是为了保持良好形象,害怕业障阻碍自己献身于神,至少在“神”面前,是干净的,是纯洁的。另一位单纯是“婚恋自由”,没办法像母族那样和自己心爱的美味“食物”结婚生子。有一说一,姜似晨挺好吃的,无论哪种吃法。这么想来,洛孟璋每次起了杀意,都有些不舍。“你不爱我吗?你不爱我,当时为什么不吃我?你爱我,所以你才救我。可是璋璋,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早。”肉麻又啰嗦,洛孟璋无时无刻都想着曾经的姜公子是不是被他藏起来了?说真的,自己失忆期间遇到的姜似晨,比现在的成熟多了,生疏和距离感是有的,毕竟在包养关系下嘛……好处是话少啊!每个月定期打钱、做、打钱、出去玩、做、打钱……循环往复的美好生活,虽然经常自怨自艾,但是洛孟璋好歹没现在这么烦。姜似晨渐渐没了耐性,软的不行,那试试硬的。“璋璋,你弟弟张耀祖已经满十八岁了,可以承担刑事责任。你说,他要是进去,会影响你什么呢?”洛孟璋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张耀祖故意纵火,向阴河的表爹妈一个都没活,堪称完美犯罪,但这手法可不是他能想出来的,以及寒假来投奔自己,好弟弟是全盘交代了。“你这是教唆……”“璋璋,这可是你说的昂!哈哈小舅子挺聪明的,比老子聪明,一点就会。”“璋璋,你走了陈莫莉怎么办?还有还有!我知道你那个在南方上学的朋友……”伸臂,挥手,手掌还未触碰到他的脸庞,就被一把抓住。“璋璋,回家吧。家里的所有人都见过你和你弟弟的照片,他们都很喜欢你。”“你的外婆,很想你们。”人失踪四年,户口可以被注销。那起事故发生后,过了多久才领到柳玉兰和洛平秋的遗体,他们的孩子仍是失踪状态,这给了姜显琴希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或许他们在另一个家庭好好生活。事故只是平常的事故,在调查蹊跷的原因时,一位向阴河的居民在喝醉后吐出存疑的真相——“两个外地的可是活埋!救?怎么救啊?下着大雪!挖出来都僵了……哎!他们穿的挺好的……钱嘛——死人就不需要了吧?这事儿没人敢管!那可是神的旨意!谁敢挡着祭神?……啥?你说还有两个小的?没有啊!那车里明明就两个大人!”多年以后,姜似晨去看琴姨一家,探讨艺术的话题,在逝者的遗照前,他拿出了张耀祖的照片。外甥像舅,儿子随妈。——小瓦,这孩子就是小瓦。姜显琴喜极而泣,几人抱在一起,心态平和再思索考虑孩子回家的事。也希望她能回来。……姜似晨终于还是狠下心,证明自己。洛孟璋的头发上还绾着银簪,经过刚才激烈的打斗,依然很牢固。……痛彻心扉的伤,深可见骨。“我还给你!拿出来啊……拿出来,我仍然爱你……我没骗你……我真的没骗你……”洛孟璋的眼前,已是鲜红一片。阳台上的白色玫瑰,未关的窗户有风吹过,所有花瓣全部吹散掉落,温暖的阳光下,纷纷跳起死亡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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