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鸡蛋。”
“嗯。”
和昨天一样,郁思宁等猫喝完酸奶就离开了,没有和她搭话。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阵雨,她躲在屋檐下,鞋子还是被打湿了。
郁思宁举着一把黑色雨伞,伞面拦下了打到她鞋尖的雨水。
她缩了缩脚,“谢谢。”
他没有回应。
雨势渐大,他问,“你今年念几年级?”
他终于开始好奇。
林星语气哀弱可怜,“我没在念书了。”
“为什么?”
“家里没有钱了。”
郁思宁的语气很平静,“义务教育阶段不收学费。”
林星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我妈说家里要活不下去了,弟弟要喝奶粉要钱,她有慢性病每个月也要吃药,让我不要太自私,我就出来打工了。”
余光里郁思宁终于看向了她,“你一个人吗?”
“我姐姐在深城打工,我去年也去了深城,我们都在流水线工作,她和厂里一个男的结婚了。我们叁个住在一起。”
说到这里,林星话语停顿,“但……我的姐夫摸我,还掐我,我告诉姐姐,她说我勾引男人不知廉耻,把我赶走了,我就来了这里。”
盛夏大雨街面没有人,大滴的雨水冲刷着地面,水波反射着路灯波光粼粼。
夏蝉停止鸣叫,只有雨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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