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此事,此事不能全怪母皇”
女皇的眼神也移到了她的身上,宁安在她两人的注视下觉着自己怕的都要发抖,“开始是母皇错服了药,后来,后来是我自己也愿意的”宁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恨不得埋进自己的手臂里。
皇后狠狠的瞪了眼女皇“是你教她说的?”
女皇怔楞的看着躺在母后怀里的小姑娘,苦笑了两声:“我可没有”
三人在宫里又坐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是把这事给皇后交代了清楚,皇后恨铁不成钢的拧着宁安的脸“还说她没强迫你,还要她怎么做才算”
她把宁安放在腿上翻过来,看着她脖子后面的契口,早被女皇咬的通红软烂,原本兰草的气息沾满了柑橘的香味,毫无疑问这对母女如今已经彻底的结了锲,宁安是真真切切的不可能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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