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就走了。”
程蔓坐上自行车后座,也挥挥手说:“都回去吧!”说完搂住陆平洲的腰,裙摆跟着飘起来。
跟陆平洲结婚后,两人常常白天来程家,再乘着夜色回去。
今天跟过去每一次没什么不同,只是月亮更圆,月光也更皎洁,哦,风也似乎更温柔,吹起她额前的碎发,轻柔地撩拨着他的后颈。
顺着那层皮肤,丝丝痒意钻进心里。
回到家将车推进门,陆平洲便拉过程蔓的手,将她按在墙上,低头亲吻她的唇。
这个吻很急。
他以为这样就能消除钻心里的痒意,却不想因此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
第二天起床时,程蔓只觉得手不是她的手,腿也不是她的腿,腰酸背痛腿抽筋就是她现在真实的写照。
到妇联刚坐下,就听邢晓红问:“你怎么了?行动这么僵硬,被车碾过了?”
程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瞎说什么?”
“我随口那么一说,你干嘛这么激动?”邢晓红眼珠子滴溜地转,“难道真被碾过了?”
程蔓服了邢晓红,这人真是什么都敢说,装傻充愣道:“什么被碾过了?我是昨晚睡觉侧着了,起来脚被压得有点麻,你别瞎想。”
“放心,我不瞎想。”邢晓红笑眯眯的,“昨天你跟陆同志怎么过的?”
两人共事一个多月,一看邢晓红那表情,程蔓就知道她肯定在心口不一,但她不想就这问题再谈论下去,只好任她瞎想,顺着她的问题说道:“回了趟我娘家,一起吃了两顿饭,然后吃月饼赏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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