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因为大多数时候收的都是吃的用的,偶尔给钱都是背着人,所以没出过事。
王秋梅之前是没往这方面想,那次被人提醒后心思就活动开了。
这几个月里,王秋梅接了不少做鞋的活,每次挣的不多,也就换个布头,或者一些米面粗粮。
但自从把工作让给程蔓,王秋梅就没再挣过钱,虽然家里没人嫌她,可她想起以前拿工资的日子,心里总有些怀念。
现在挣得虽然不多,但王秋梅干得非常起劲,机械厂一开工,她就接了两个活,又干了起来。
不过挣钱再重要,也没有闺女在王秋梅心里重要,聊天时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小夫妻进院,她先是一愣,然后绽开笑容,放下手里的活迎上去问:“你们俩怎么过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回去怎么样?坐车累不累?”
程蔓哎呦一声说:“妈您这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我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了。”
陆平洲则边推车进院边挨个回答丈母娘的问题:“回去还行,坐车挺累,我们今天早上到的,上午洗头洗澡,吃完饭就过来了。”
两相对比,王秋梅再想闺女也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我问这么多是关心你们,再说平洲不回答得好好的吗?你怎么就回答不了啊?”
程蔓:“……”
训完闺女,王秋梅笑呵呵地看向女婿,见他推着的自行车龙头挂着一大袋东西,好奇问:“这是什么?”
“我们带回来的一些野山菌,还有板栗和晒干的冬笋…………”陆平洲将车停到屋檐下,取下包裹说道,“板栗冬笋是蔓蔓进山亲自挖的捡的。”
王秋梅接过包裹问:“过年你们还进山了?”
程蔓跟着进屋说道:“去了几次,云省的山里东西真的好多,只是我们没进深山,能找到的有限。”
“还好你们没进深山,多危险啊。”王秋梅说着将包裹放到饭桌上,找到线头一点点拆开。
包裹里面还有好几个小包裹,都是用油纸装着的,最上面放着的是干鸡枞菌,一根一根非常完整。
王秋梅在国营饭店干了十几年,不一定什么食材都见过,但眼力真不差,一看就知道这是好东西,问:“这也是你们在山里摘的?”
程蔓没好意思往脸上贴金,说道:“这是鸡枞菌,夏天才有的,我们进山没找到,是走之前李姨找人买的,哦,李姨就是平洲继母。”
王秋梅闻言若有所思,想问程蔓跟陆平洲父亲继母处得怎么样,又顾忌着他本人在,不好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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