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诉是肯定要上诉的。不过咱们得想周全了,不能像这次是的。之前委托的那两位律师怎么说?”郑助理道。
“他们俩就是个棒槌,经验有限,也没啥好主意。”吴秘书不屑一顾道。
“实在不行,还是找下之前提出做罪轻辩护的那位女律师,或者那位……姓什么来着,那个中年男律师?就是跟老教授斗气那个。”郑助理问道。
“好像是姓方。”吴秘书想了下道。
当日,因为老教授给方轶挖坑,方轶反驳对方的观点,一点情面都没给老教授留,搞的老教授对方轶很有意见。在场众人都看在眼中,所以郑助理和吴秘书对方轶印象很深刻。
“对就是方律师。实在不行,让他给指导下,问问有没有希望把小刘弄出来。钱不是问题,不要太抠。”郑助理道。
“嗯,郑助理果然有眼光。
那个女律师姓赵,名气大,收费也高,最主要的是年纪大了,精力有限,不一定愿意接咱这案子。
方律师年富力强,是最近这几年本地知名的刑辩律师,做过不少知名的刑事案件,我觉得他应该更靠谱些,律师费说不定也好谈。”吴秘书摸着下巴道。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郑助理当机立断道。
吴秘书一怔,找方律师不是你建议的吗?怎么又成了按照我说的办了?这不是甩锅吗。哎!果然在大公司混的风生水起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是甩锅侠。
办完陈青青的案子后,方轶又进入了整天盯着业务群抢业务的状态,这几天他琢磨着是不是换一台手机,业务群里好几个大的刑事案子明明自己已经下手很快了,但是手机屏幕总是画圈,信息发不出去,结果眼睁睁的看着被老宋等几个做刑事的律师领走了。
看了看自己使用了四五年,屏幕都有些花的国产手机,他决定这两天去转转买部马义一直嚷嚷好用的水果手机。虽然方轶也支持国货,但是在抢业务赚钱方面真得有个好手机才行,否则真耽误事。
方轶正想着,突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方律师,您好,我是吴秘书。”电话中传出吴秘书的声音。
方轶一证,琢磨着吴秘书?那个吴秘书,突然看到了桌上的jdz茶具,他急忙道:“哦,是吴秘书。您好,您有什么事?”
“您下午有没有时间,我想找您咨询点法律问题。”吴秘书道。
“下午没安排。您来我们律所吧。”方轶道。
“好,我三点左右到。”吴秘书刚挂断手机就后悔了,心里琢磨着:去律所咨询还得掏咨询费,还不如请方律师吃饭呢,至少自己也能得个实惠,草率了!
下午三点,万华联合律所事务所茶室内,方轶一边泡茶,一边道:“吴秘书,您想咨询哪方面的法律问题?”
今天律所的会议室全被约光了,只能用茶室。
“您先看看这个。”吴秘书说完将一份判决书递了过去。
方轶看了一遍后,抬起头,皱了皱眉道:“这个不是上次咱们研讨会上讨论的刘女士的故意伤害案吗?”
“对,当时我们拿着研讨会的结果找到刘女士家属,她家人坚持要做无罪辩护,而且自己请了律师,所以后来我就没再给您打电话。
这不,判决结果出来了,刘女士家里人慌了神又找到我,当天开研讨会,我就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就过来找您了。
您看这案子还有希望吗?”吴秘书道。
“一审时,被告人一直不认罪,始终称自己无罪,这事不好办啊!”方轶皱着眉头道。
接二审的委托,明显就是给一审擦屁股,而且当事人始终不认罪,这案子做起来恐怕……会费力不讨好。
“方律师,您放心,其实当事人啥都不懂,这都是之前请的律师出的主意,让她别认罪。您有什么建议,我们可以让当事人配合。”吴秘书听方轶这话茬好像有门,便说道。
“我可以给您提建议,但是这律师费?”
方轶已经猜出了刘女士的身份,上次花大价钱开什么狗屁的案件研讨会,这次想付点咨询费就套走诉讼方案,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不出钱怎么可能给你诉讼方案。
江扒皮
“律师费好说,如果请您做诉讼指导,需要多少钱?”吴秘书道。
“如果只做诉讼指导的话,叁万元。”方轶想了想道。
他没做过诉讼指导,所以也不知道该收多少钱,就比照着委托案件的律师费说了个数。
“那要是把这案子的二审委托给您办理呢?”吴秘书道。
“律师费五万元。”方轶知道对方肯定付得起这笔律师费,为了“金丝雀”都敢在大酒店会议厅开案件研讨会,能没钱嘛。
“好,您稍等,我打个电话。”吴秘书起身来到了茶室的窗边,低声的打着电话。
大约十分钟后,吴秘书收起手机,回到了茶桌前。
“方律师,就按照您说的,律师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