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投案自首,把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方轶惊讶道。他没想到谷常富的案子后面有这么多事。
“结束了!要不还能咋办。竞争对手已经把锅都甩到外太空了,没辙了。”卢正风一脸无奈的说道。
“也是,没有证据,不好办。”方轶道。
“这种事在同行之间太常见了,都是相互安插眼线,要不怎么会有商业间谍。
对了,董事长让我谢谢你,这个您收下。”卢正风从包里掏出二万元现金放在了桌上。
“这……”方轶一怔,迟疑的看向卢正风。
“我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嘛,不会白让您帮忙。这是辛苦费。”卢正风一笑。
方轶一笑,将钱收了起来。
谷常富的案子结束后,方轶休息了几天没接案子。
伍庆辉见方轶不往外跑了,觉得没意思,便开始实施他的泡妞大计,每天瞄着周颖,只要她一有空,立刻各种零食伺候,美其名曰周颖给自己辅导考试辛苦了,连带着法律援助组的三位律师都沾光,桌上总有吃不完的零食。
一开始周颖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伍庆辉送的都是些小吃,也不值什么钱,又不太显眼,而且见者有份,慢慢的大家也就习惯了。
这一日,方轶正在与黄援朝在办公室内喝茶聊天,突然久未联系的欧阳杰给他打来了电话,一会儿要带位客户过来。方轶一怔,这是又有案子啦!
半个多小时后,方轶在楼上会议室见到了欧阳杰,跟着欧阳杰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叫吕元仁的中年男人。
吕元仁长得很壮实,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小平头,看起来很精神。
“方律师,这位是我哥们吕元仁,他小舅子出事了,想找您咨询下。”欧阳杰开门见山道。
“方律师,我听欧阳杰说过,您是刑事方面的专家,网上有很多关于您的介绍。这次麻烦您了。”寒暄中,吕元仁眼神中露出一丝焦急之色。
“没事,不麻烦。您带案件材料了吗?您小舅子是因为什么被抓的?”方轶问道。
方轶上楼来会议室时,伍庆辉正拿着考试教材跟周颖腻歪呢,所以方轶没有打搅他的好事,一个人来的会议室。
“带材料了,这是一审的刑事判决书,您看下,我昨天拿到的。”吕元仁将一份刑事判决书递给了方轶。
通过判决书,方轶大概了解了案件事实。
吕元仁的小舅子叫毛得文,今年二十岁,家住在隔壁市下面的县里的一个自然村。
毛家从祖辈就开始经商,家里有钱,再加上千顷地一根苗,所以从小对毛得文宠得不行。
吕元仁家在县里有点小影响力,比较吃得开。毛得文上面只有一个姐姐,嫁给了吕元仁。
毛吕两家联姻后,吕元仁看在他姐姐的面子上,帮小舅子干了不少擦屁股的事。毛得文觉得姐夫能帮自己摆平一切,自己又有钱,所以在县里张狂的很。
案发的前一天,毛得文驾驶自己的奔驰车从临县参加朋友的婚礼回来,在国道上被查酒驾的交警拦下,要求按顺序排队查酒驾。
毛得文在婚礼上喝了两杯啤酒,一见交警立刻就慌了,他想跑但是前面有武警的巡逻车,后面排了一堆的车,奔驰车根本就开不出去。最后实在没办法,他下车后,撒腿就跑,旁边执勤的交警一见立刻指挥人围追堵截。
憋屈的姐夫
毛得文的小体格整天花天酒地的,哪里跑得过生龙活虎的武警战士,跑出去没有三十米就被按住了。
交警拿来酒精检测仪,让毛得文吹,毛得文被人掐着脖子没办法,只能吹。交警看了下数据,转头问他跑什么。
毛得文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喝酒了,怕被查,所以就跑。交警闻言笑了,拿来测试仪给他看了看,告诉他不够酒驾标准,不用跑。
毛得文一见大笑,觉得自己运气爆棚,逃过一劫。
随后,交警例行公事的让他拿驾照检查,毛得文答应一声回车取驾照,没等拉开车门,他脑袋嗡的一下,脑门上的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去年的时候,他因为酒驾被抓,姐夫帮他运作了下,虽然没关多久就出来了,但是驾照被吊销了。刚才他净想着酒驾的事了,把这茬忘了。
交警见他不动,催促他拿驾照,他咧着嘴谎称驾照忘记带了,后来交警把他的奔驰车扣了,又罚了二百元。
次日中午,毛得文打听到自己的车停在交警中队大院内,便于当晚十一时许,潜入该院内,发现大门处只有一名五十多岁的值班人员,便趁其不备溜进大院,拿着奔驰车备用钥匙,准备将车开走。
值班人员发现后上前制止,毛得文趁其不备用地上的砖头将其砸晕,拖到墙角,并用车里的绳子将其手和脚捆绑,用毛巾和布条堵、勒住对方的口鼻。
次日接班的来了未见到昨日值班的同事,以为他去上厕所了,后有交警偶然间在墙边发现了被捆绑的那位值班人员,后者身体都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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