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们律所做顾问,我找些事给你解闷,不是挺好嘛。没事的时候咱哥俩还能喝喝茶,回忆回忆过去。
再说了,以目前盛德律师事务所的名气,我还能拿你的大名在外打广告做坏事?!”万可法笑道。
“你可别这么说,我有啥大名啊,不过是一个退了休,吃饱等死的老家伙。”金存海有些尴尬。
“金老,您看我们盛德律师事务所目前发展的确实还行,我在法大读书时的导师,也是我们律所的顾问,目前我们律所有十多位顾问,都是圈里公认的专家。
您放心,我们请顾问的目的是为了培养青年律师的专业能力,听取各方面的专业意见,提高办案质量,不是为了扯虎皮。”方轶继续说道。
“好吧,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老端着,咱得识时务不是。”金存海笑呵呵的说完,随之换上了严肃的表情:“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哪天咱律所的业务与我儿子他们律所的业务碰到了一起,我要求回避。”
“这个你放心,你儿子他们律所是红圈所,咱们律所这点体量和底蕴,跟人家没法比。而且短时间内咱们律所没有向京城扩展业务的计划。两家律所碰上的几率不大。
即便以后真碰上了,你不提,我们也会提示你回避。不会让你参与。”万可法回道。
“好,这样最好。”金存海满意的点头道。
“这是顾问协议,你先看着,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明天咱们见面再商量。”方轶见对方点头,急忙趁热打铁,把协议拿了出来。
眼见着聊到了中午,方轶和万可法想请客,但是被金存海拒绝了。金存海提议让二人尝尝自己做的手擀面,万可法和方轶欣然同意,跟着忙活起来。
方轶发现眼前白发苍苍的老者很朴实,简简单单的一顿手擀面让他与金存海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方轶明白,这是万可法在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资源介绍给他,看来胖老头是真想退居二线了。
……
次日上午,金存海带着房新月的父母来到了盛德律师事务所。
“方律师,这是房新月的父亲房祖根,母亲鲁良芬。老房,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提到的方律师,他是咱们省里有名的刑辩律师。
前段时间那个杀人、强奸的案子就是他办的,被告人无罪释放。方律师的专业能力你们尽可放心。”看得出来,房祖根两口子对金存海非常信任,在金存海介绍方轶的时候,房祖根频频点头。
方轶边听金存海介绍,边打量眼前的老俩口。
昨天在金存海家吃手擀面时,金存海向方轶和万可法大概介绍了下房家的情况。房祖根夫妇都是退休工人,家里不愁吃穿,干了一辈子工作,本该享清福的年纪,却因为女儿的事愁眉不展,老两口坐在对面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般。
“方律师,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昨天见面的,结果临时有事……”房祖根略显尴尬的说道。
“没关系。”方轶一笑,既然房祖根来见自己,很有可能他没有与昨天那位律师签约。
“老房,你别有什么顾虑,今天咱们来见方律师,也是让你多一个选择。你和方律师好好聊聊,我去见位老朋友。”说完,金存海离开了会议室。
“房先生,您对您女儿的案子了解多少?”方轶一脸严肃的看向对面的老俩口。隋夏在一旁拿着笔,随时准备记录。
“说实话,我们对女儿的事了解不是太多,一年前我女儿就搬出去住了,以前每周末都会回来,每次她回来,我们都会因为她对象的事吵架。
后来她一个月回来一两次,放下东西跟她妈说两句话就走,连饭都不吃……”房祖根哀声叹气的说道。
“还不是你个死老头子,每回新月回来都跟她吵架,饭都吃不好。要不然咱家新月至于这样吗?”鲁良芬擦起了眼泪。
……
很不稳定
主任办公室内,万可法给金存海倒了一杯茶水:“老金,房家的事怎么样?”
“早上,老房跟我说,昨天他们俩口子见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律师,很有气势,据说挺有名气的。
后来我打电话一问才知道,那位律师年纪虽然大,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新律师,才拿律师证不足两年,以前一直在公司当法务,司法考试早就过了,但是一直没申请律师证。而且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案例。做律师完全是出于闲着没事,想赚点外快。”金存海喝了口茶水,说道。
“这样的人也敢做刑事案子?不怕案子没办完,自己先进去!”万可法惊讶道。
“你想多了,我猜那位老律师不过是个牌面,实际办案子的不是他,是之前那位律师。”金存海笑道:“你们律师界,牛鬼蛇神太多,套路也多,稍不留神就得被骗。”
“这话说的,好像除了律师行业,其他行业都诚实守信似的。这就是江湖,江湖里虽然从来不缺坑蒙拐骗之辈,但也有认真办事,以专业服人的。”万可法反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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