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在骂人,并不妨碍路起棋投降得果断,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廖希让她胳膊撑在玻璃,扶住胯把人往后抱了抱,大腿处的浴巾也往上撩,真被路起棋激得灵感萌发的样子。
下一秒,她直接撑着胳膊毫无求生yu地往下滑,瘫倒在地,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做不到。”
她朝廖希伸出胳膊,说腿软。
被他很恶意地放声嘲笑,隔了三分钟才蹲下来,弯着的桃花眼都波光潋滟,
“诶,路棋棋,怎么这么好玩儿。”
最终还是躺回床上了。
她上了床就很安静,仰躺着,轮流注视过天花板,吊灯,和墙上挂着的一幅水墨画。
“想什么?”
廖希百无聊赖地玩她的头发,一缕缕绕在指间。
“想好久没见你换床单了。”
以前路起棋不愿意睡沾着乱七八糟tye的床,廖希就清理完她再清理床,经常做到三更半夜还要进行善后工作。
以后应该也挺难见到了。
这一晚上也没少见伺候她,廖希闻言拍拍她的脸蛋,
“以前做过地主吗,这么ai看人劳动。”
路起棋目不斜视地乱0,找到他的手臂,若有所思道,
“你好像是变壮了,做t力活会更好看吧。”
倒没有很多,是那种围度上没什么变化,r0u眼不易察觉的肌r0u,切身t会才能确认是变结实了。
“说到这个,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吧,我抱着轻了不少。”
“可能是太用功了。”路起棋想了个原因。
难养得棘手了。
廖希叹了口气,带过她的腰身,埋在颈下嗅闻,过了一会儿忽然说,
“要不明天我让人把小薯送回来。”
“没关系。”
她想到一点,其实送回来平时屋里也不见得总是有人,不如专人托管带得好。
应该是挺晚了,手机在床头,但她懒得拿,陷在过于柔软蓬松的床垫和枕头间,路起棋感觉到一阵困意。
进入到假期,路起棋过了好一阵作息紊乱的日子。
因为自制力偏低,以前似乎也总有这样的时刻,爸妈会先斩后奏地安排家庭旅行,游学夏令营,加上见缝cha针的演出展览,尽可能让她别烂在家里。
吃睡看番剧打游戏,偶尔也学习,无规律地衔接穿cha,有时候记忆会有短暂的断片。
当然她自知这种生活方式并不可取,但似乎惰x一旦腐蚀起意志,就毫不留情。
根源在于睡眠,她总是在该睡的时间清醒。
也试过各种各样的入眠手段,如果运气好奏效,她就会在夜深人静时无预兆醒来,脑中像在翻飞地演奏巴赫,又像被一颗种子寄生,总以她珍贵的睡意为食,无穷无尽地生出阔叶枝桠。
路老太太觉得她没个度,和阿姨抱怨年轻人总是三餐不定,不懂这是白白作践自己的身t,等老了就知道后悔。
阿姨一边听她抱怨,转身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停在餐桌边,轻声细语宽慰:“小孩子都这样,平时学习压力大,放长假就松懈,等开学就好了。”
路老太太不置可否,低头尝了一口羹汤。
期末考成绩下来了,路起棋稳定在班级前五,各科目优良有余,没有明显的短板,还是挺让她满意的。
和景安这种jg英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天之骄子没法b,但看过路起棋转学之前的过往成绩,这种进步速度足够让人喜出望外了。
“倒是少往外跑了,估0是和那个小男生感情出问题了。”
“我之前就让您别太忧心,上次就听说那小男生家境不好,两个人出去玩,吃吃喝喝消费水平难免有落差,看着就是长久不了,小棋心里有数的,不好骗。”
阿姨自家有个正在上大学的儿子,讲起这些颇有心得经验。
“是b她妈当年强不少,”
路老太太松开匙柄,沉底敲在jg美瓷白的碗盏,提到路彤,似是有一大堆怨气要怄,
“那si丫头上次还借她二姨的口给我递话,让我好好管教小孩子,看她自己g的什么事?那小棋才几岁,脑子不清醒要给她定什么婚约,怪不得把人气得一声不响从首都飞回来,这次过年也不提回去了——姓景的也是,安安当初的婚约就没过问我的意见。”
她顿了顿,又继续开口道:“还好意思说婚事合该听父母的,不想想自个儿两次结婚都是怎么闹的笑话。现在么更癫了,安安和小棋都这么大了,还ga0出个孩子给人添堵。上次被老头子在电话里多说了几句,问我俩多一个外孙怎么还不高兴,我看是见不得家里安宁!”
“好了好了…”
老太太一开始还只是语带讽刺,说到后面愈发激动,x口起伏明显,阿姨连忙上前安抚,一下下帮顺气,转移话题,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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