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你现在长成男人的样子了。”她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游移,指尖嬉戏般点着那隐隐抬头的阳物,“男人是怎么肏女人的呢?”
闵宵一时未接话,甚至听不见他呼吸的声音,房中陷入沉寂。
突然,就像蛰伏许久的野兽抓住猎捕的时机迅猛扑出去,身前的人毫无征兆地握住郁晚的手臂重重一带,一瞬间她落进他的怀抱里被紧紧箍住,一只大手径直往下覆上那处湿润,指尖不做停留地往里钻。
闵宵的声音有些凶狠,“自然是从这里肏进去。”
郁晚全然没有预料到他突然转性,用了些力气拍打他的胸膛,“闵宵,你方才还说听我的话!”
闵宵充耳不闻,手下不停,已经插进去一根。
“啊”郁晚轻呼一声,“闵宵,疼。”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并不经常抚慰自己。
闵宵手上一顿,似有些犯错后的不知所措,那根手指小心地抽出来,他凭着记忆将郁晚往后推,直至背后抵上房门。
他在她身前单腿跪下,分开她两条腿,靠着鼻子闻闻嗅嗅找到地方,鼻尖顶了顶微硬的肉核,仰脸深埋进腿心,张口含住。
“啊”郁晚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夹紧腿,又被他强势分开按住。
湿热的舌头包裹住阴穴卖力地舔舐,勾得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淌,他吸着顶部的肉核,手指借着柔滑的淫水往穴口里钻。
顺利进入一根,第二根也试探着往里进,他抬起脸看郁晚,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疼不疼?”他轻声问。
郁晚视线落在他脸上,看见他皓齿轻轻咬着唇,紧张地期待她的回应,她身上越发地热,腿心又泌出一股水。
“不疼,有些胀。”
闵宵放缓了动作,耐心地扩张,第二根手指也顺利插进,两根手指慢慢地一起进出。
不上不下的快感太磨人,郁晚忍不住催促,“快些。”
闵宵唇边勾起一抹笑,“那你快些湿。”
他说完便又埋下脸,一边用口吸舔,一边用手指抽插,分明下身已经完全苏醒硬挺,却耐心到极致。
郁晚抖着腿到了数回,三根手指已经能顺畅进出,不会再感觉疼。
她伸手将埋在腿心的脸抬起来,抹去沾在闵宵鼻尖上的水,揶揄地笑:“你要吃饱吗?”
闵宵扶着她的腰起身,沉声道:“没有饱,很饿。”
话音落下,他手上突然用了力气将郁晚翻转过身,推着她压到门上,阳物顺着股缝下滑,越过会阴抵上穴口。
“嗯”郁晚被他压出一声闷哼,“闵宵,你怎么凶成这样啊!”
像是印证她的话,那嚣张的阳物用力往里一顶,整根深插到底。
闵宵不做停留地律动腰身,唇重重吸吻郁晚的后颈,“是你说我长成男人的样子了,也是你问男人是怎么肏女人的。”
他在用这种方式回答她。
将人压在门上肏了片刻,闵宵又揽着人换地方,分明不能视物,却准确地找到桌案的位置。
他压着郁晚的背让她趴到桌上,“扶好。”
郁晚紧紧扣着桌案边缘,身后的人顶得又重又快,撞得她的身子不住往上耸动,承受强烈的快感耗尽她的力气,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她方到了一回,还未及歇上片刻,闵宵又揽住她的腰将人捞起,阳物插在穴中没有抽离,就这般磕磕绊绊、半扶半抱地将她弄到床上。
郁晚跪在柔软的被褥上,两只手臂被别在身后,胸乳颤颤巍巍高挺着。闵宵自身后耸腰深深顶入,偏过头寻她的唇,强势地吞尽她口中的气息。
“闵宵闵宵慢一点,唔”
许是憋了太久,闵宵像是要将他这四年来无以得到满足的欲望一道发泄在她身上,用尽力气与技巧折腾她。郁晚难以承受地想要挣扎,可身子被紧紧固在他身前,逃无可逃
油灯烧尽,天光初现,再有半个时辰便要大亮。
酣畅过后的两人赤身抱在一起,听着彼此心跳与喘息。
郁晚抬起沉重的眼皮朝窗户看去一眼,他们竟然做了一夜。
她撑手起身,久久看着闵宵的脸庞,视线移到他的唇上,俯身落下一吻。
被吻的人唇角上扬。
郁晚心里泛起酸涩,“闵宵,知道我是谁吗?”
上扬的唇角缓缓落下,“不知道。”
郁晚苦涩一笑,“那就好。睡吧。”
怀中一空,眼上的丝帕解开,闵宵眼睛阖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冷,背过身微微蜷起。
身后的脚步声远去,紧闭的眼睫轻轻一颤,悄然掀开,顷刻被水汽模糊了视线。
郁晚回到躺椅上,找到先前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静静酝酿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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