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没好气,“找个地方挨操!”
汽车来到一处乌漆墨黑的河边,一百米开外是条灯光辉煌的跨江大桥,上面往来车辆川流不息。
刚一停稳,郁晚“咔”地一声解开安全带,闵宵同时做了同样的动作。
她在外套口袋摸了摸,掏出个小盒子扔给闵宵,一翻身往副驾驶爬,跪上他的座椅。
车厢内温度陡升,熏得两人出了一层薄汗。
闵宵一手扶住郁晚的腰,一手手从她的t恤下摆钻进去,粗暴地将内衣往上一推,柔软的奶子弹出来,被他握进手里揉摸,力气有些大,挤得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嗯”郁晚仰着头喘息,身体里的急迫更重,“闵宵,想操逼吗?”
闵宵喉咙重重一滚,声音干哑又急切,“想。”
郁晚拆盒子的包装,闵宵一抬腰将外裤连带内裤一道褪至大腿,粗硬的阴茎弹出来,散着热气,他又动手解郁晚的皮带,将她下半身褪得和自己一样。
“帮我拿下湿巾。”
郁晚反手从储物盒里取出湿巾给他,闵宵仔细将手指擦拭干净。微凉的手指触摸到淫水淋漓的阴部,四指并拢整个覆住划着圈地揉按。
“啊”郁晚身上一颤,抖着手取出一片安全套递到闵宵唇边,他会意咬住。
骨节分明的中指抵住湿腻的穴口压了压,湿热的肉穴在他指腹下一张一合地翕动,像是勾引,像是迎合。
“嗯”郁晚的小腹微微挺起,阴道中一次性插进两根手指,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逃。待压制下来,她又故意收缩,夹着两根手指往里吞咽。
闵宵齿间叼着薄薄一片的安全套,微仰着脸看她,他本就五官立体深邃,今晚还化了舞台妆,现在更是像男妖精一样美艳。
手指开始有规律地抽送,指尖微微上扣,每回抵着阴蒂附近的位置,那是闵宵熟悉的、郁晚的敏感点。
“啊闵宵,快一点。”郁晚贪心地夹他的手指。
淫水欢畅地往外淌,淅淅沥沥,被手指插得发出“嗤嗤”声响,手掌拍在阴户上,发出黏腻的“啪啪”肉声闷响,听得人身上更热。
“嗯你先不动了。”郁晚浑身潮湿,身上覆着汗,身下流着水。
闵宵会意,嵌在郁晚阴道里的那只手没再动,手腕用力稳固住位置;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勾着衣裳下摆往上卷,一直递到她唇边,被她咬住衣角,大片腹部肌肤和一只奶乳袒露出来。
郁晚因为职业原因经常要做体能训练,腰部紧实有力,闵宵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摩挲手下细腻的皮肤,拇指覆上凹陷的肚脐,轻轻按压。
“姐姐,动腰给我看。”他齿间咬着安全套,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嗯”郁晚撑着座位靠背借力,挺臀往后塌腰,手指被吃进去,再微微向前挺动小腹,手指又被吐出来,一起一落间将闵宵骨节分明的手指涂满湿滑的黏液。
闵宵的手保持得稳稳当当,任郁晚上下起伏地吞吐,劲瘦的腰肢灵活地律动,胸前的奶乳随着动作颠簸抖动,看得人血脉偾张。
“郁晚”闵宵颈间的皮肤被热意蒸出浅粉色,声音哑得只剩气声,“姐姐坐我的手,好色。”
“嗯”郁晚叼着衣角,闭着眼仰头喘息,一股熟悉的水意缓缓往身下去。
“姐姐要被我的手指操得高潮了吗?”
“嗯”郁晚鼻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嘤咛,分不清是回应闵宵的话,还是舒服得喟叹。
“好喜欢操你,每天都想和你做爱,经常想姐姐想到自慰,想把姐姐操得高潮喷水。”
“嗯!”郁晚身上一颤,扶着靠背的手指瞬间收紧,肉穴溢出一大股淫水,齿间一松,衣角落下来,张着唇大口呼吸稀薄的空气,“哈”
她缓和了半分钟,总算平复些。
“我把手指抽出来了?”闵宵商量地问。
“嗯。”
他的手依然保持着掌心朝上,小心地从阴道退出来。
郁晚低头,看见令她瞬间又来感觉的一幕——闵宵将他掌心掬的淫水细细涂抹在他的阴茎上,龟头沾得水光湿亮。
“你”郁晚抿了抿唇,脸上有些热,“小孩过家家么”
闵宵抬眼揶揄地看她,“哪个小孩这么玩儿?”
他垂下视线一点齿间的安全套,“郁晚,帮我戴上。”
郁晚捏住安全套轻轻一撕,齿口破开,取出里面的橡胶套。闵宵的阴茎对着她的手和脸晃了晃柱身,像是嚣张的挑衅,又像是迫不及待地热情招揽。
“不是我。”闵宵面上有些羞赧,“它不听我的话,自己动的。”
“这样啊。所以只是它想,你心里没想?”
闵宵吃瘪,沉着眼看她,“想得快疯了。那谁究竟是什么黑心领导?天天抓着人加班。”
郁晚知道他故意不说符松蒙的名字,“我们这一行时间确实没个准头。”
橡胶套一寸一寸地包裹上硬挺的阴茎,郁晚包住那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