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现的在那里翱翔,抓住她,好像要带着她一飞冲天。几乎所有人都被她后背上的黑鹰,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这幅黑鹰纹身几乎覆盖了后背皮肤,洁白无瑕的后背,代表着邪恶帝国的黑色纹身,黑和白共同在她后背交织。“当然,这个纹身不是营长给我带来的,是一个叫基尔伯特的家伙。”“……名义上,我算,”“他的,情/妇?”法庭上炸开了锅。“哦顺便我还要检/举/揭/发一位,嗯,不算很正派的人士,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你们的审核名单上。”女人说,“但是呢,我有他的配枪,大概唉,算了,军务部长不在,我不能说他军纪不严明,不然他肯定要被去罚跑,20圈甚至下放到某个小城里……”“对了,军务部长在名单范围内吗?”她疯了吗?阿尔弗雷德从旁听席跳下来,不顾法警的阻拦,要带她回去。检/举他们对她来说有这么样的好处?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行为,她确实是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没有回答。阿尔弗雷德站在她面前,只和她对视了一眼,就被她折服了。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不要阻拦我。我要。检/举/揭/发。————阳光刚好。微风吹过,带来了阵阵茶香。亚瑟支起来桌子,摆好餐布,给她装满了食盒,就悠哉悠哉的喝起来下午茶。阿桃支着下巴,看着小鬼头阿尔弗雷德在那边跑来跑去,呆毛颠颠的。看小狗崽自己玩还挺有一番乐趣的,尤其是小男孩在小时候都很皮,都喜欢在泥里打滚,他玩了一会儿就要眼巴巴的把手扒在桌子上,看样子是要甜点吃。“来,洗手手。”她向后摸索,想要把亚瑟喝茶的冷水壶拿来给他洗手用。“洗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难道需要我教你吗?”阿尔弗雷德扁扁嘴,受到亚瑟一记无情眼刀之后,蔫蔫跑走了。“你好凶的啦?”水壶没摸到,摸到了亚瑟的左手。“哼。”他哼笑了一下。“你把我冷水壶的水拿走了,我怎么喝茶?”左手还在小幅度揉捏她的手。“回去再打一壶?”“呵。”“那就两壶?”“打你屁股。”“哎呦。”两人在那边打情骂俏,过了好一会儿,阿桃突然想起来,“马修呢?”“这里。”“啊。”他给自己支了桌子,要比这个桌子矮上不少,神情专注,一个人拿着炭笔画画。“哦,画的应该是你。”亚瑟冷不丁的开口了。“啊?”“我看看,我能看吗?”非常美好的画面。悠闲喝茶的亚瑟,认真画画的马修,在面前跑来跑去的小豆丁阿尔弗雷德充满了活力。“姐姐——”小豆丁跑回来,“我想给你捉蝴蝶呢,但是怎么也捉不到。”小蓝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马上要溢出来了眼泪,“很漂亮的蝴蝶,和你很配呢。”“噗。”阿尔弗雷德正是嫩嫩的年纪,她随便揪一下脸皮也会嗷嗷叫的那种。少年拿手背擦擦脸,“我,我想,要给你点什么……”“好呀。”
“阿尔弗雷德,蝴蝶飞回来了。”“呀,真的。”一只黄色大蝴蝶绕着这里转啊转,他伸手要去捉。“这样不行哦,捉蝴蝶要等它自愿。”“什么?”“就是,你不要去主动捉它吗?你要等它落到自己手里来。”“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把脸往马修的桌子上倚靠,“谁知道呢,也许下一秒,也许明天,也许明年?”“那我等不了唉,有什么便捷的方法?我想尽快的给你。”“有些事是不需要这么心急的呀……?”她柔和的声线丝毫解决不了少年心中的烦躁。“我现在知道你要找一只蝴蝶给我,就可以啦,有没有蝴蝶无所谓。”“咳。”亚瑟咳嗽了一下。“或许问问亚瑟呢?”“不要他帮忙。”“小鬼。”亚瑟没好气地说,“现在这么嫌弃我,前几天还一口一口好亚瑟的叫。”他偷偷打了个响指。一阵风把蝴蝶吹回到阿尔弗雷德的手里。“啊!给你姐姐——”他欢喜的捧着它,小心翼翼拿双手给蝴蝶制作出来一个保护罩。“你一松手蝴蝶不就飞了吗?”阿桃好笑。“那你快接好,要不我捏着它翅膀,就不会飞了!”“……咱要尊重蝴蝶的意见呀。”“你这么漂亮蝴蝶肯定愿意到你手里的。”“哎呀小嘴真甜。”他十分殷切。“拿好拿好。”亚瑟看不下去,又偷偷的变了戏法。在交接的时候,蝴蝶还是很安静的,一到她手上,还没等她合住手,蝴蝶振翅高飞,飞到她发丝当中。“咦……”手上那种微妙的触感还没有停留几秒呢,她感觉到蝴蝶飞到了她脑袋上。“哇,蝴蝶发卡——”连马修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好看吗?”“超——好看!”“那就放了吧。”“哎为什么,还没看够……”点点小朋友的鼻子,她笑得开心,“人家蝴蝶想飞就飞了,谁管你看没看够呀?”“就是,应该给我看。还不扭过来。”————阿桃伸了一个懒腰。似乎做了一个好梦,梦里有喝茶的亚瑟,画画的马修,阿尔弗雷德。回忆的风都是温和的,氛围都是其乐融融的。“马蒂,在干嘛。”梦里的少年马修在握笔,坐在她右边,现实里身材挺拔的青年也握着笔,坐在她右边奋笔疾书。她把脸放在他左胳膊上,眯着眼睛。“庭审记录。”马修停了停笔,下一秒放下笔,没忍住,伸手摸摸滑嫩的脸蛋。“睡起来很滑?”“所以我怀疑你是不是偷偷在梦里保养自己。”“什么时候写完呀,接我借鉴借鉴?”女人用脸压着他的手臂,一只手在他侧腰来回敲击。“……本来就是在写你的这份。”在场的翻译人员都要写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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