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探了个头正打量他。一看他手中的书,江从芝脑子里嗡了一声,这些书多数都是妈妈给的房中术,这样被他光天化日之下翻出来多令人害臊。她哪还有之前的小心翼翼,一把推开门就小跑过去想把书抢走。
陈由诗将手一扬去躲她的攻击,但江从芝哪肯放弃,一手撑着他的肩一手去夺:“陈先生怎么乱翻别人东西…”
陈由诗被她的胸撞了个满脸,难得地红了红脸,这么一愣神那本房中术便被她抢了回去。陈由诗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你这些书又没有藏起来,我就拿起来看看,”说罢像是想为了让她不那么难堪,又努努嘴,拿起旁边一本《商经》问道,“还看这个?”
江从芝之前盘下了静安寺的那处店面,自然以后是想做点小生意的,但她看归看,又难免觉得在陈由诗面前班门弄斧,于是依旧有些气呼呼地、壮着胆子抢到自己怀里,跺跺脚娇嗔一句:“陈先生!”
陈由诗本来郁气满满,经她这么一闹,心里竟稍微明快了一些,不禁问:“读了有什么体会?”
江从芝不知他问的是床上功夫的体会还是商业头脑的体会,不管是哪个她都是说不出口的,于是红着脸没有说话,只嗔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把两本书放回抽屉里。
陈由诗见她面皮这么薄,便也不再打趣她,站起身把榻上的盒子递给她。
江从芝不明所以地接过盒子:“这是…?”
“今天不是要和我出局?我早上去给你挑的裙子。”陈由诗又坐回到椅子上去,翘着二郎腿看着她。
江从芝把盒子打开,一条墨绿色的裙子映入眼帘。裙子是丝滑的触感,两片布料从腰间起遮住胸部、于颈后打结,大露背的款式本来稍显情色,但偏偏裙摆偏长,应该能盖到膝盖。
“好看吗?”陈由诗见她怔愣地看着那裙子,开口问道。
江从芝回过神来,瘪瘪嘴说道:“陈先生买这裙子是因为方便吧?”裙摆大,胸上两块布料遮虽是遮了,可手从旁边缝隙里可以轻而易举地探到。
陈由诗倒也没反驳,扬了扬眉,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你昨晚太累了,今天不方便?”
江从芝心道一声呜呼哀哉,他这醋罐子性格,该来的总会来。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像是说了一句随意的“你吃了吗”这种的话而已,江从芝却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别的事。她想了想,心里便有了对策,叹声道:“是啊,都怪陈先生。”见陈由诗看过来,她又说道:“昨日段少爷帮我挡了一颗红丸,一人吃了两粒,这才晕了过去。”说罢又指了指床边的小榻道:“我昨日就睡在这美人榻上凑合了一夜,时不时还要起来看看他呼吸还顺畅否,着实累得很。”
陈由诗微微笑了笑,这个女人倒是会把帽子扣在他头上,然后再说自己忙着看他死没死,这是在回应他她根本没和他上床。“哦?这些小少爷们怎么都喜欢逞能?”陈由诗神色看不出来喜怒,看着她交错在身前的莹白的指尖问道,“你喜欢这种的?”
一个唐俊生、一个段寻,都是有点不着调的喜欢为她乱出头的。江从芝咽了咽口水,低着头摇摇脑袋,又抬眼瞟了瞟陈由诗。女人略施薄黛,雪肤乌发,垂着头立在那楚楚可怜,像是在等他发号什么施令。陈由诗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动作,许是因为心事烦乱,不像平常那般逗弄她。
亏得她是个心思灵敏的,于是思量一二便走到书架边,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玉蛋。那玉蛋是通体黝黑,比手掌心小上一些,下面牵出一根细细的长线链接着一个小小的珠子。江从芝一手拿着那玉蛋,一手解着自己侧边的衣扣,缓步走到床边。女人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素色的宽松旗袍,那扣子从领口一路向下到腰身侧边。她五指纤纤,里面薄薄的衬裙一点点显出来。陈由诗坐在椅子上,目光随着她旗袍缓缓落下变得幽深。那薄薄的衬裙依旧是宽松的款式,但恰好映出那两团丰软上支棱起的乳果,松松的腰身在她走路摇摆时依稀能看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她走到床边坐下,对他浅浅一笑,端得是一个芙蓉输面柳输腰。
陈由诗也勾出一抹浅浅的笑,这女人,学会勾引他了。
江从芝没有错过他眼里弄弄的兴趣,手指一挑便把那衬裙的系带也解了开,露出白嫩嫩滑腻腻一身好肉。陈由诗呼吸一窒,喉结动了动。
江从芝半坐起身,慢慢把两条玉白的腿儿张开踩在床沿上正对着他,两瓣肥美的蚌肉被打开,露出粉红的小小花瓣微微张合,鸡冠直吐,淫水微濡。她将那玉蛋放在穴口打着圈,一边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陈由诗。对于这种经验丰富的男人,要么就是装清纯,要么就是变着法儿的骚着勾引他。
纵使陈由诗心里再有事,看见美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搔首弄姿地求爱,也禁不住意荡神迷。于是站起身走到床前停下,手盖上了她的手,将那带着一点水液的玉蛋拿到自己手里把玩。
江从芝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张了张腿,娇娇唤了一声:“陈先生”
陈由诗俯下身子,手指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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