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彩云,你又输啦”,说着唐娇云从身旁侍从手里接过纸条贴在彩云的脸上,此刻彩云几乎整张脸都贴满了纸条,唐娇云笑的像只得逞的小狐狸,也没嫌地少,拿起就贴在了彩云的鼻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彩云,我都要快看不出来你是谁啦”。
“娘娘,您又欺负奴婢”,彩云愁着张脸,连眉头都不敢皱,因为眉毛也贴满了。
“娘娘,这叶子牌怎的这么难,娘娘也太厉害了”。
唐娇云笑笑不说话,以前因为身t不好被哥哥拘在家里时,实在无聊的紧就天天撺掇着苏瑾还有雅兰一起玩叶子牌,最开始她还不会玩的很,每次都是输的最惨的那个,后来有一次哥哥瞧见了也加了进来,手把手教她,玩多了也就会了,甚至还打败过哥哥,可不是玩的好吗。
如今跟彩云他们这些新手玩,那肯定是手到擒来,虽然她也输了几把…
唐娇云0了0脸颊旁的纸条,觉得有趣的很,彩云瞧见也笑了。
“娘娘,这么看着您倒是有趣的很,纸条上下左右一边一个”,说完在一旁肩膀笑的发颤,脸上的纸条也随着飘动。
“你还好意思笑,快去湖边瞧瞧,你脸上现在就像颗柳树,笑起来就一颤一颤的”,唐娇云嗔怪的笑她,唇角的弯月,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俏皮。
霍重进来时就瞧见她在翠阁下,笑意盈盈,如春花初露,娇yanyu滴。
脸上的纸条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瞧起来就像个小花猫一样。
带尖爪子的那种。
不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活泼得很,一到他面前就仿佛变了个人一般,想到这霍重的眸子暗了暗。
彩云先一步瞧见来人是谁,顿时惊慌起身,恭敬退在一旁将脸埋低,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土里,不想让陛下瞧见如此失礼的样子,生怕被降罪。
“陛下”,彩云开口的瞬间唐娇云也发现了霍重,不急不慢的起身,慵懒的行了个礼。
霍重应了声,视线往下看去,一张不大的桌上,摆满了东西,叶子牌散在中央,周围还放着葡萄和荔枝,贵妃椅就放在不远处,椅子旁的人今日天气炎热只着了一袭碧绿se的绢纱长裙,细腻的织纹在yan光下若隐若现,一身肌肤莹白,此刻正低垂着眸子有些百无聊赖的瞧着脚尖,手也不安分在袖子里动来动去。
收回目光,”你们都出去吧“,霍重在桌子旁坐下,伸手轻拉了一下唐娇云的手腕也坐在一旁。
一会,长廊里只剩下两人。
唐娇云没理他,手还在袖子里揪着什么东西,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把钱袋子现在给他,自那日他提出后,唐娇云闲得无聊时便做一会,到现在已过去近一月才终于完成。
余光瞧了眼身旁的男人,他今日穿着一身白se宽袍,领口微松还能瞧见一丝春光,随着呼x1还能看到肌r0u起伏的线条,高挺的鼻梁打下一丝y影显得眼眸更加深邃,薄唇微闭,脸庞仿佛带着一种天生的冷峻。
啧,人模狗样,不可否认,这人长了张好面皮。
唐娇云收回目光,手往里伸了伸拿出一个东西递给他。
“呐,钱袋子”,唐娇云有些涩然,这针线活她实在是不擅长,复杂的花纹就不用说了,弄了这么久才弄出个算是像模像样的图案。
霍重愣了一下,用手接过来。
钱袋子属实算不上好看,四周的针线歪歪扭扭,而上面的图案…像只鸭子,又像一只公j,还像…
一只凤凰。
一gu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霍重心口猛的开始嘭嘭跳动,手猛的攥住唐娇云。
“啊,你发什么疯”,唐娇云手心一痛,惊呼声让霍重意识到了自己用大了力气,立马松开些许,但仍然紧紧握着她。
“你为何会绣这样的凤凰,你是谁?”,霍重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唐娇云,语气急切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唐娇云有些惊讶他竟然一眼看出来是只凤凰。“你这是在夸人还是在骂人,臣妾向来不ai这些针线活,所以只会这个,再说,您贵为天子,绣只凤凰不是很正常吗,本来想绣只龙,但是彩云说绣的像只毛毛虫就放弃了”。
“不过,你为何要问我是谁”,唐娇云眉头微皱着看他,这眼神仿佛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人。
也是,她怎么会是她,他在期待什么,只是巧合罢了。
“没什么”,霍重颓然的松开了手,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那只钱袋子。
唐娇云也没追问,气氛突然沉寂了片刻,霍重调整了下情绪又恢复成那副冷面阎王的模样,又顺手将钱袋子收进了衣袖里。
“再过几日就是端yan节了,朝中五品以上官员都会参加,到时候你同我一同落座”,霍重漫不经心的开口,边喝了口凉茶。
其实以往这样的节日他都是只身一人,但近日新封了贵妃,如今贵妃便是这后g0ng中地位最高的人,陪他参加宴会无可厚非,也正好暂时让一些大臣打消些心思,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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