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卧室,直接趴到了床上。
李谦凌慢步跟着走过去,拎起来商黎的衣领,用力的晃了晃他,“不许睡,去洗澡。”
但是这会儿商黎酒意上头断片了,根本不理解李谦凌在说什么。
反而看着他的脸,怔怔地说:“为什么做梦,也能梦到你。”
“真的好烦。”
李谦凌听完这句话,拽着商黎的胳膊,一把拦腰抱起来他。
他径直走到浴室,把商黎丢进了浴缸里面。
接着,李谦凌打开淋浴喷头,直接用冷水对着商黎的身上喷洒。
商黎被冷水冻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挣扎着问:“你干什么?”
“走开,走开你……”
商黎的话没说完,就被冷水喷在了脸上,呛了一口水。
“咳咳——”他吐出来水,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混蛋,走开。”
一边说着,商黎的手掌抓住浴缸的边缘,试图从浴缸里出来。
但是他醉酒之后的肢体不听使唤,一脚站出去打滑往前摔了一下。
李谦凌下意识地接住他。
商黎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了李谦凌的身上,把他的衣服也给弄湿了。
李谦凌皱着眉,低头问商黎:“你现在清醒了吗?”
依旧还不太清醒的商黎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跌跌撞撞的站稳了,然后一把夺过来李谦凌手里的淋浴喷头,对着李谦凌的脸也冲了过去。
李谦凌躲闪不及,被冷水淋了一身。
然后醉兮兮的商黎对着他嘲笑,也学着他的话重复问:“你,清醒了吗?”
李谦凌如刀削般的脸上一时间冷的像是冰碴子,阴沉沉的目光落在笑嘻嘻的商黎脸上。
见他还是醉着,李谦凌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出浴室,然后直接把他丢到床上,转身就要走。
然而走到门边,李谦凌又觉得不妥当。
一个人要是穿着湿透的衣服睡觉,十有八九要生病。
李谦凌转身走回来,看着床上醉的迷迷瞪瞪的人,先扯住裤腿,用力一把商黎身上的湿漉漉的裤子拽掉。
他帮商黎解开白色上衣衬衫纽扣的时候,商黎不太配合,总是推开他的手。
商黎:“你干嘛,走开。”
李谦凌冷声说道:“不让我帮你,难道你要穿着湿透的衣服睡觉吗?”
但是一只醉鬼是没有什么理智的,非但不配合,还越挣扎越利害。
直到李谦凌耐心告罄,使劲一拽,崩掉了几颗衬衫纽扣,霎时间他的眉头皱起来。
李谦凌看了一下商黎的表情,发现他很心疼这几颗纽扣。
“衣服,我的衣服坏了。”
商黎酒意上头微红的脸颊上,此刻弥漫着小委屈。
他眼眶微红,柔软奶白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的酒红色,十分好看。
李谦凌的视线无意识顺着商黎修长脖颈往下看了几眼。
片刻后,李谦凌竟然觉得口舌有点干燥。
李谦凌猛然收回视线。
他恍若惊醒般,立刻收回了触碰商黎的手指。
李谦凌没有继续帮商黎把衣服脱干净,而是直接把被子摊开,把商黎严严实实的裹上。
然后他转身去了浴室,给自己简单快速的冲了一个冷水澡。
半小时后,李谦凌穿着睡衣在商黎的旁边躺下,闭上眼睛缓缓地睡着了。
当晚,李谦凌做了个离奇的梦。
在梦里,他和商黎躺在灯光很亮的卧室。
梦里的他按着商黎的后颈,商黎修长的脖颈湿漉漉的粘着一些细细的汗珠,细腻水润,圆润白皙的肩膀上有用力握住留下的红痕。
他看着梦里的自己毫不留情地征服着商黎身上所有的柔软,反复揉捏着商黎泛红的耳垂,唇瓣在商黎敏感的左侧耳尖一直厮磨。
商黎的耳朵很白,左边的耳尖上自然的生长着两颗红色的小痣。
有一颗颜色深一些,另外一颗很小很小颜色也有点浅,如果不是近距离的看他,几乎有些看不清。
梦里无限缠绵。
梦醒后,李谦凌发觉自己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他想起来梦中商黎耳尖艳红的那两颗痣。
商黎回过头,眼尾泛红的看着他那勾人的神韵。
李谦凌粗喘了几口气,竭力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他明白多想无益,商黎现在心心念念要和自己离婚。
他应该理智的远离这个人。
可无意识间,脑海中又没边的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锁事。
关于商黎的耳尖痣,李谦凌记得自己听过老一辈念叨的迷信的说法,耳朵长痣的人都很有福气,耳垂有痣最好,但耳尖耳根长痣容易害病。
不过从他认识商黎以来,商黎的身体就很健康,偶尔知道他有些小感冒,没过多久再见到商黎的时候,就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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