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开始怀疑作弊器的实用性了。阮今和沉阶被分到了一组。曲烟看见了本来想过来,但和她同组的是关逢陌,这小子从见了阮今之后就提不起劲,没再对白悦献殷勤也没缠上阮今,又回到刚来时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看人只用半只眼,谁都瞧不起。曲烟也不敢让他跟阮今再处上一天,她又不是柏孟那个没心眼的小子,一些蛛丝马迹明显能看出关逢陌和阮今之间有过点什么,她还没找出来那天阮今身上的吻痕是哪个鳖孙子留下的。江临笙一直笑眯眯的,谁知道心里面想什么,柏孟又和萨飒先出去了,看起来只有沉阶能让她稍微放心些,就沉阶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阮今绝对看不上他。曲烟放心了,走之前还给阮今戴了条项链,朋克风的饰品,看起来有种廉价的金属质感,和她今天的衣服不太搭,但阮今没拒绝。沉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冷着脸沉默不语,一路去了节目组给的地址,才发现这是个烘焙坊,虽然在郊区,但占地面积很大。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头发扎在一侧,戴着珍珠项链,长裙和披肩,脸上有一种慈祥的温柔,握着阮今的手笑呵呵的,很喜欢她的样子:“是个漂亮的囡囡啊。”她带着两个人在厨房一一介绍奶油花的裱花嘴样式,又示范着做了一个小蛋糕,模样全凭心意,做的时候总是轻轻地问阮今:“这里想加些什么呢?水果还是花?想要什么颜色?粉色?真漂亮!”她好像把所有人当小孩,但明显更喜欢女孩子,因为沉阶总是不说话,问就点头,脸也冷着,不好相处的样子。教完后店主把蛋糕放进冰箱,拿了些订单交给阮今,说这是今天下午就要做出来的单子,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先走了。她一离开偌大的厨房就只有阮今和沉阶,订单不少,阮今拿了一份循着图案找了些材料,都开始往上面抹奶油了,沉阶还愣在那里,她看了他一眼。沉阶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原本想说各做各的,他不想跟阮今再搭上什么关系,一个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自己完全没必要去了解,怕被当成插足者声讨,也看不起她这么快就和江临笙好上了。但视线落在她的侧脸,无风自动的几缕发丝,娇艳欲滴的玫瑰般的唇肉,撇清的话终究没说出口,而是犹豫地拿了个盛具帮阮今打奶油,他虽然做饭味道不错,但没试过做甜点,没时间也不喜欢。阮今将蛋糕胚子抹好,要抹蛋糕花,沉阶把奶油装进裱花袋递给她,她没接,退到一边:“该你了。”他拿着裱花袋又站在那发呆,阮今抱着胳膊:“不会么?”“刚刚怎么不听呢?”明明声音轻柔,和店主刚刚教学一样的语气,沉阶却像被狠狠训斥了一样,一股令人战栗的刺激从脖颈爬上后脑,激起所有表层的敏感神经,心悸得像生了病,远比面对白悦时升起的心动激烈,他差点没忍住掐着她的脖子亲上去了。手上用力,奶油从裱花口挤出来一坨,难看地堆积在平整没有褶皱的蛋糕面上,阮今看着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叹了口气:“算了,”她去拿沉阶手里的裱花袋:“给我吧。”被沉阶握住了手,攥得很紧,阮今抬眼看他,他却避开阮今的眼睛,头偏到一边,说:“教我。”“请你。”他的完全露出来的耳朵和侧颈红成一片火烧云,不知道脸上是不是也这样,烘焙坊的围裙是奶白色的,上面贴着可爱的动物图案,压下了沉阶不少冷傲的气场,让他现在害羞得美味可口,或许是阮今半天没说话让他恐慌又焦虑,过了一会,听出来很努力冷着声音,但因为肾上腺素的捣乱,声调颤抖着,僵硬着又加了句:“求、你。”写26章了,应该叁十几章解决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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