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贺把司恋挪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去拉茶几下的抽屉。
那盒赠送的避孕套被他收在里面,他拿出一片撕开,要套上时顿了下,问她:“帮我?”
这好像是他们在欧洲才会玩的情趣。
她在他硬了之后非要帮他套上,但手法生疏,也没个注意分寸,好几次不是指甲弄破了套,就是把他挤疼,一盒套被她糟蹋了大半,她还在故意撩拨他,司贺等不及,自己飞速撸上后扑倒她,直到她被干得再也哭叫不出来才算结束。
现下司恋坐起来帮忙,手法还是不熟练,但比之前好了很多,她也不胡闹了,扶着肉棒认真套上后,后知后觉:“你……知道我的胶囊过期了?”
他们再见面时他就说了不会不戴套碰她。
那他是不是还知道更多的事。
她躺回沙发,被司贺牵住手,他揽过她的一条腿,抵入腿心缓慢向内探索。
“嗯,知道。”他道。
硅胶外层有润滑液,再加上重逢后她身体很敏感,一碰就流水,久违地整根没入后她除了扭腰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脸上没有不适的神情。
他也是很久没做了,等彼此适应了几秒,才前后小幅度抽动起来。
司贺调查过她是情理之中的事,她没觉得意外,但她也有必要主动向他坦白。
“我去埋……嗯……胶囊真的不是为了和你无套,”司恋说,“那段时间我的月经不准,是听说可以治疗我才同意埋的嗯……你慢一点、先别那么深……”
司贺依她的话放缓了速度,拔出去半根,在阴道口摩挲。
“我知道。”
“这你也知道?”
“你现在说了我不就知道了么。”司贺去抬她的臀,让花穴完整暴露在他眼前,直起身子顶入。
他大开大合的抽插,还是不习惯和她慢慢来。
司恋小腹一酸,抓着他的手臂借力:“嗯啊……还有一开始、跳伞那天我就知道你是谁了……我是故意在路边等你的,等了好久才等到你……”
她的话语被他撞碎,刘海也有些长了,随着身体晃动遮住眼睛。
司贺帮她把刘海撩开,摸到额顶冒了点细汗。
这才刚开始做她就有点吃力了。
“不要露脑门,这样很丑啊……”司恋抬头晃了晃脑袋,想把刘海晃回去。
司贺俯身压过去,抱住她亲吻。
边亲边干,次次顶到花心深处,将她的抱怨化作浅浅的呻吟。
在她离开后,司贺确实找人把她调查了底朝天,她过去的生活,学业,她的家人,他都了如指掌。
以及那些在他心里隐约察觉但一直不愿确认的事情也终于被证实。
但就算是现在她向他坦言,最初的相遇是人为而不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邂逅。
他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他对她一见钟情。
他们有很多共同点,喜欢运动就是其中之一。
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跳伞基地外的公路上。
那天自驾车程过半,在路边捡到了她。
是她朝他挥手,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她说自己想去跳伞基地但是车抛锚了,既然顺路,能不能顺便载她一程。
去基地一共就这么一条单行道,年轻的小姑娘带着点对陌生人的尴尬和谨慎,人畜无害地朝他笑了笑。
司贺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带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谁真心假意一眼就能辨出,他识破了她的假笑,但还是莫名答应了。
去基地的路上司恋没有刻意找司贺搭话,只有偶尔几句简短交谈,说话时也只用英文,直到在前台做跳伞登记时看见他的护照和跳伞证,她才说她的祖上也来自中国,他们算是同胞。
她下一句就是问他能不能带着她一起跳。
好像怕他误会,又赶紧解释说她有点恐高,是因为遇见同胞觉得很亲切才这么问的,他不愿意也可以拒绝。
早在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拿捏住他。
她适时的展现出自己娇弱的一面,让他对她一再低头。
司贺答应了。
上直升机前工作人员提醒司恋把脖子上的颈链摘下来,也许真的是因为害怕,她的手微微颤抖,在后颈摸索了半天也解不开搭扣。
司贺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那天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连面颊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我帮你吧。”
他很小心地避免触碰到她的肌肤,但指尖收回时还是碰到了。
她的耳尖一瞬间胀红,忘了自己一直扮作成熟女人的做作模样。
那抹绯色蔓延到了脖子根。
他盯着看了许久不愿挪眼,只有他知道那须臾片刻里有多少心猿意马的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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