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
“哎瞧你这话说的,”蒋信川也很护短,“泽西呢是爱玩了点,但本性不坏,大是大非面前分得清,他要是真敢带坏你弟妹,我第一个揍他。”
司贺看了眼窗外:“行了,你快把他叫走。”
电话结束,司贺坐在车里等了三分钟后,往餐厅走去。
包厢号王姨一并发给了他,他跟着侍者上楼,恰好遇见了下楼的蒋泽西。
“贺哥你也来这儿吃饭?”
蒋泽西和司贺打了声招呼。
“嗯,好巧。”司贺道,“你用完餐了?”
蒋泽西感到奇怪。
他不知道自己在和他妹妹吃饭吗。
但没时间解释了,自己亲哥一通电话比催命还急的催他赶紧回家,“对啊对啊,我有事先走了啊贺哥,下回再聊。”
“好,慢走。”司贺看着蒋泽西消失在转角处。
包厢门被推开的时候,司恋还以为蒋泽西去而复返了,没想到竟然是司贺,她这回是真的惊奇:“你怎么来了?”
门被合上,司贺站在门口没动:“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你跟他不合适,你们没必要一起吃这顿饭。”
“如果你不好意思和我父亲说明白,我可以帮你去回绝。”他道。
司恋把嘴里的西兰花嚼完咽下,“铛”地一声,手中的银叉搁入盘中。
“哥哥,原来是你毁了我的相亲。”司恋眉眼微动,淡淡说道,“不过我不觉得我和蒋泽西哪里不合适。”
她想起蒋泽西下颌的吻痕。
从她在司贺身上实践过很多次的经验来看,再重的吻痕最多两三天就能消除,而蒋泽西下颌的红痕很轻,没有透出血点,也没发青发紫,一看就是刚咬上去的。
他大概是早上刚从哪个温柔乡里爬起来,就赶着来赴与她的约了。
司恋接着道:“他知道我喜欢看工业制品的展览,知道我喜欢吃意式菜,我和他能聊到一起,能吃到一起,当然也能,玩到一起。”
那个“玩”字被她若有似无地强调了重音,刻意引导司贺往别处去想。
很快司恋重新拿起刀叉,叉起一块烤鸡肉放入自己的餐盘里:“哥哥你要不要过来尝尝,这里的菜和我们在佛罗伦萨吃过的味道一样呢。”
她从不说多余的字眼,每一个词都变成最勾人的毒,淋在她手握的刀刃之上,目的直指向他。
他们并非只在佛罗伦萨吃过最正宗的意餐。
但只有佛罗伦萨这座城市知道,他们分别前的最后三个夜晚,做得有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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