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过后,繁华的闹市又重归喧哗。
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四周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而在这偌大的卧室里,此时却充斥着一股淫靡的腥味……
原本系在床头的红丝带,现下悉数散落在床下,而与其一同散落在地的,还有一堆凌乱的衣物。
相较起床下的狼藉,床上的混乱程度也不相上下,原先被铺放平整的床单,被床上赤身裸体交缠着的男女弄得犹如废纸篓里的纸张那样皱巴巴的。
秦因如双手环住周祁晏的背脊,岔开的双腿在不停地晃动,一股股略显粘稠的淫液从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流出,洇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狂乱的快感蚕食尽秦因如脑内的思绪,令她不再纠结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一心沉浸在眼前的欢愉中,身体如随风飞舞的落花,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
周祁晏挥汗如雨,铆劲挺腰抽动阴茎,一遍遍撞向秦因如穴里的敏感点,又轻抚着秦因如的发肤,沙哑着声音问道:“阿如……阿如……不要离开我,就这样一直留在我身边好吗?”
可秦因如给他的回应,却仍像先前那样冷冰:“不好。”
……
在十几分钟前,当秦因如说出那句“不会怀念”时,周祁晏霎时如坠冰窟,纵使他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但在听到秦因如亲口说出这句回答时,他仍是不免感到犹如万箭攒心般的痛楚。
温柔的情话听得多了,现如今再听到这刺耳的真话,任谁一时半会都是难以接受的。
在秦因如发觉他不是沉淮晏前,她对他的态度是那般温柔缱绻,可在她恢复了些记忆,发现他不是沉淮晏后,她所给予他的那些温柔便尽数收回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嫌恶,让他不得不承认,他之前得到的那些幸福,都是从沉淮晏那里偷来的。
若是在他死了之后,秦因如会像怀念沉淮晏那样怀念他,他真宁愿就这样死了……
可她却连幻想的余地都不留给他,直截了当地说她不会怀念他。
听完她的话后,周祁晏便跟魂不附体似的,呆滞地看着她十来秒,随后又像魔怔了似,喃喃道:“为什么你连骗都不肯骗我了?你还像以前一样骗骗我好不好?”
“我才懒得跟你虚与委蛇,和你上演什么虐恋情深的戏码,你当你还像以前一样,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吗?都多大的人了,分手就分手呗,何必这么偏激,缠着我不放?”
秦因如有些烦躁,顺手拿起折迭在旁的薄被,一把塞进了周祁晏嘴巴里。
“我的确不会怀念你,你死了我都不会怀念你,不过,我还挺怀念你这根鸡巴的……”
随后,秦因如便拿出放在床头柜里的避孕套为周祁晏戴上,撩起她自己身上的睡裙,脱下内裤跨坐在他身上,握着他的肉棒哂笑道:“要是你等会秒射了,你以后就别想再肏我了。”
说罢,秦因如便像是在使用按摩棒那样,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先是将他的龟头抵在她自己的阴蒂处来回研磨,刺激敏感的阴蒂。
待到小穴里流出了充足的淫水后,秦因如便径自将周祁晏的鸡巴塞进她的穴里。
“啊……”
坚硬的性器霎时刺进湿漉漉的甬道里,被层迭软嫩的媚肉吮吸着,刺激他每一个神经细胞。
周祁晏之前本就被秦因如挑逗到快要射了,虽说后面快感中断,又缓和了一会,一时间也没什么射意,但他先前被挑逗了那么久,身体本来就比平时要敏感得多,如今再被这莫大的快感冲击着,他不由得开始颤栗,险些就此缴械投降。
偏偏秦因如见到他竭力克制着的模样,还刻意吸气夹紧了他的肉棒,抽出之前塞进他嘴巴里的薄被,继而低头印上他的唇。
在秦因如吻上去的那一刻,周祁晏蓦地瞪大了眼眸,原本低沉的情绪就如同乘坐过山车那般,从谷底倏然升到顶峰。
只是他们的嘴唇刚贴合不过一秒,秦因如便忽然叼住周祁晏的下唇,用牙齿将他的唇瓣刺出了血珠。
但这点疼痛并未磨灭周祁晏心中的亢奋,秦因如已经有许多天没这么主动吻过他了,所以现如今秦因如肯主动吻他,无论她的动机如何,哪怕她把他给咬出了血,他心中也仍在欢呼雀跃。
这种心灵上的餍足,甚至远超他肉体上所感受到的,于是周祁晏便在秦因如的牙齿松开他的唇瓣时,趁其不备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仰头前倾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的唇瓣就如两块磁石般紧贴着,周祁晏全然忽略了他嘴唇上残存的微弱痛感,似是把自己的嘴唇当作是口红那样,在秦因如的唇上摩挲,把他唇瓣上渗出的鲜血抹到秦因如的嘴唇上。
唇舌纠缠间,腥甜的铁锈味亦随着亲吻从他们口中蔓延开来,周祁晏的舌尖紧紧缠绕着秦因如的舌头,不给她躲避的余地。
与此同时,他坚硬的肉棒还在不断地撞击她,像是在做仰卧起坐时那样,用核心发力,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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