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名字。”她耸了耸肩,“所以那次怎么去联谊会了?”
“半夜在街上瞎逛,被搭讪邀请了呗,说女孩子少一个人……是大学生哦?还是会被大学生ナンバ的程度。”你闻了闻杯子,晃了几下,瞪着挂壁,“反正也不能总麻烦硝子,反正也没什么区别——你家里没醒酒器么?全靠自己摇??”
“讲究的御叁家太太狂吃两盒过期刺身后跑来别人家里质问前辈为什么没有醒酒器?”家入伸着胳膊越过桌面,拖着杯底把酒往你嘴里灌,“要还有意识记得一会提醒我,见面了问赞助方要个水晶的。”
“还有杯子。”你补充道。
“还有杯子。”家入点点头,“水晶的吧。”
“bacarrat。讹诈他两个dégtation。”你点点头。
“不心疼你家的钱了?”家入举着马克杯和你碰了碰。
“别提名字。”你低声说着喝了一口。
“然后呢。”她托着脸问。
“有点难受,想吐,难受。”混着喝的报应来了,晕晕沉沉的,胃里喉咙眼都翻腾起来,回忆类似经历实属推波助澜。你盯着烟灰缸,脑子里全是怎么才能把缸底的湿巾烫个洞出来,“然后愤怒的白毛脑袋葵花大鹦鹉就出现了。”
“刚刚那句该录下来的。”家入晃了晃杯子,“你打电话了?总不能是合コン的小孩联系的吧。”
“不记得了。可能没忍住打电话骂人了吧。”你摆摆手,脑袋重的脖子撑不住,全枕在手臂上,“不是‘不感兴趣’‘不管闲事’么?”
“人渣吃瘪八卦另当别论。”家入可能凑近观察了一下你的情况,“然后呢?”
“被扛回去了。故意的,一边晃悠人一边打屁股。一出店门就吐了。”想起来有点生气,你猛喘两口气,“还拍照,好丢脸的。”
“不是拍照,是视频。视频我们都看了。”家入摆弄两下手机,“还有,再强调一遍,要吐去洗手间,敢吐在地毯上就解剖你。”
你吐了下舌头,做着粗鲁的手势扯了把衣领,“然后回家就做,超级生气,差点被做吐——”
“别说了。没再追问的意思就是不想知道后续。”家入打断你,端着两只小碗起身,“不关心你是有理由的,除了你自己活该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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