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洇湿了男人的手工西装,沉与安皱了皱眉,湿贴地感觉让他觉得不舒服。
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因为高潮而难耐地发着抖的雪白蜜臀,肉粉色的花穴被沾得湿漉漉的,真丝内裤被自己的鸡巴挤开、闭合的肉缝被龟头穿入分开,精囊沉甸甸拍打上去——
沉与安觉得还可以再湿贴一些。
棠栗仰着头,颈微微后折,低声喘息着,抓着沙发背的手指绷紧出苍白的指尖,才刚刚觉着缓过了劲,后颈楚又被男人的指尖轻轻点着,顺着脊柱线慢慢点下一道漂亮的弧度。
“啊哈……”
棠栗忍不住塌腰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可她下一寸,男人便追下一寸,她根本无处可躲。
并拢的腿心被鸡巴硬生生顶出一个属于它的形状,被分开的肉唇贪心地收缩着,留恋着肉棒灼热的温度。
阴蒂被迫和柱身紧密地贴着,本就是最最敏感的地方,刚才的动作又让阴蒂不住地被冠状沟刮动着,棠栗几乎停不住快感带来的颤栗。
越是这样,高潮后的花穴越是酥痒,她仿佛没有被舒缓到,腿心夹着的肉棒又好热,烫着花穴,流着清透蜜液,告诉棠栗它想被肏。
沉与安拉起她的一只手,手指相交,按着纤细的手腕反扣在腰窝上,他缓了这么一会儿,方才汹涌的射意已经被按了下去,女孩子的腿心又湿又嫩,温温暖暖的,也很舒适。
慢慢地,沉与安缓缓挺动起腰,上翘着抵在女孩子平坦小腹上的龟头后撤,冠状沟再次重重刮过敏感到极点的阴蒂,棠栗被快感作弄得腰一软,单手抱着沙发的姿势根本撑不住她自己,几乎要趴下去,一瞬间,被男人的手臂勾住了腋下。
“啊啊……嗯……”
男人的手臂是从腋下斜向上横过来的,大掌抓住了她的一只乳,包不住的乳肉从捏紧的指缝里溢出,硬挺起来的乳尖正抵着男人的掌心。
他手指修长,青筋沿着手背蔓向每一根手指,被细长分明的指骨带动着,用力揉捏着女孩子丰腴的雪团,在上面印下一道道手指的红痕。
“嗯……不……”
乳尖被这让的揉蹭弄到发痒,花穴也禁不住淌除了更多的蜜液,她一边嘴里抗拒着,手却不由自主的按着他的手,跟着他一起用力。
沉与安埋首在她后颈的发间,女孩子身上的香气让他流连,高挺的鼻梁顺着蹭到她的侧脸,轻轻带起一阵痒意,让棠栗忍不住偏过头去,贴着他,却被他自下而上的,捉住了唇。
宽厚的胸膛将棠栗拢着,她自然而然地张开齿关让男人深入,温热的呼吸和沉与安的交缠在一起,棠栗唔了一声,惹来男人更深的湿吻。
沉与安的腰后撤,沿着湿漉漉滑腻的肉缝退到腿心外,接着,沾满女孩子蜜液的龟头抵着会阴,棠栗以为他会就这样进来,心跳如擂鼓,神思清明了一瞬想逃开他的唇偷一个空说“不可以”,但男人扣在她后腰的手忽然牵着她的一起,隔着洇湿的真丝内裤,带着她一起抚上了从会阴处沿着臀缝挤上来的鸡巴。
女孩子被男人的手指带着撑开了掌心,贴着被肉棒撑起来的真丝内裤,从掌心下穿过,蹭到了手腕下。
棠栗松了松唇,被热贴得深呼吸,沉与安手臂用力让她更深将后背靠着自己,乳尖从男人的指缝里探出头,接着被死死夹住。
“呜呜呜嗯——”
呻吟被沉与安都吃了进去,他挺了挺腰,龟头沿着臀缝继续向上,抵住了棠栗从未被人碰过的后穴。
棠栗从来不知道这里也能这样敏感,被忽然的湿热滚烫碰到,她说不上是先慌张还是先发了抖,只知道自己瞬时软了腿,要不是沉与安抱得紧,她就真的要倒下去了。
后穴害怕地缩了缩,对沉与安来说却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在龟头上嘬了一口,让他几乎失控,松开棠栗的唇,埋在她的发间、贴着她的后颈深深喘息。
“……好紧。”沉与安低声呢喃,合上眼,牵着棠栗的那只手一起,捏拢了她的臀缝,“……乖乖,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棠栗摇着头,声音里带上了害怕的颤抖,说:“……唔嗯……不可以嗯……这里不行……”
沉与安轻声安抚她:“只是一点点,像刚刚一样?”
“嗯不——啊——”
沉与安轻轻挺腰,龟头湿漉漉的,女孩子的蜜液和男人的前精混在一起成为了很好的润滑,浅浅顶开了紧紧闭合的后穴口。
可这里本就不是正常接纳肉棒的地方,甚至不曾被仔细扩张过,棠栗疼得额角沁出了冷汗,身上的欲望也退了一些。
花穴破处时因为被下了春药,欲望如潮水所以未曾感觉到痛过,虽然后来几次做爱都是和性器狰狞的男人一起,可是她本身湿得快,除了刚刚被鸡巴顶进去的那一会儿有些不适合轻微的疼,棠栗可以说根本没有在性爱上难受过。
可这次不一样。
棠栗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尺寸不合是一件多么苦恼的事,甚至有些庆幸和顾青和的第一次,是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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