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件案子所知不多,是听本地官提过一嘴,他为什么会在船上?看起来和常虬关系匪浅。”
池方摇头道:“昨夜我告诉他你天天强奸我,看他会不会告诉常虬,今天看其他人见到我们的反应,应该是没有,看来他和常虬的关系没那么紧密。”
“啊?”
温廷泽愣了愣,他捏着池方的下巴道:“胡说些什么。”
池方挪开下巴道:“事实!”
温廷泽冷笑了声:“行吧,早晚我会让你知道区别。”
池方装作没听见,闷头喝酒,他好像很渴,喝了一大碗,温廷泽见了皱眉道。
“你也很渴吗?”
池方点头道:“今天的水味道不太对,我没敢多喝。”
温廷泽今天光喝淡酒,没喝水,所以没察觉水不对,他听了池方的话神色凝重道。
“难道他们要开始了?”
池方也有这种猜测,他从怀里掏出半根银钗,藏到温廷泽绑起的头发里,银钗没入发髻正好藏于其中。
“以后我们都在里面吃,在外面的话,你找机会先试试毒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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