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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折扣,打不得。
“攻下了脍国,那么脍国的土地为中原所有,东夷与中原持续开放边界,互通有无,但要把商丘至寿丘这条商路的所有权让给东夷,这,恐怕不行。”
重华是这么说的,商路等于血管咽喉,岂能轻易送给别人,而且脍国那块地是飞地,打下来又如何,又不能管。
“可,再追加些牛羊牲畜,盐货金铜”
“不可。”
“那,再让五山,就以您所在故土历山为界,一并划给中原”
“不可。”
东夷的首领们都很恼怒,重华则是道:“各位首领,我本也是东夷小辈,昔年在寿丘做买卖,也多亏各位首领照拂,但我如今,乃为中原秩宗,为帝君所信,所思所行,自要为中原考虑,商路之权,绝不可让”
“哼!当初就不应该让放齐那个家伙,把你从东夷拿走!”
东屠氏巫师冷哼一声,显得十分不满,同时看向了当初管着寿丘贸易的自家族长,搞得东屠族长一脸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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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岳说啥就是啥,要人就拿走,要粮食也拿走,要路还要拿走,我东夷真不要面子的吗!
边上忽一人抗声问曰:“姚重华!既然中原不给商路,那东夷也不会让中原去进攻脍国!今脍国与东夷,兵屯数十万,将列千员,龙骧虎视,平吞河济之地,你以为何如?”
重华视之,乃有穷天鄙之部的首领。
天鄙氏,称赤夷,又作有穷氏。
重华稍稍思索:“收脍地蚁聚之兵,劫九部不齐之众,虽数十万不足惧也。”
天鄙族长冷笑曰:“中原昔年北征宗国,虽胜,然也计穷于程州,若不是天帝以身为诱饵,岂能尽灭宗地?而今犹言‘不惧’,此真大言欺人也!”
重华也来了脾气,此时突然上前,面色严肃道:
“天鄙族长,我是后辈,本当敬你,然你之言,实可笑!中原战士如云,大巫如雨,本不愿与东夷擅起兵戈,我亦是东夷之人,岂愿看家乡遭战事所洗?然此番征脍,实乃脍国屡次攻伐中原边界,伤民掠地,中原不伐脍,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服天下!”
“我与诸部以仁,诸部予我以兵戈,我予诸部以义,诸部予我以凶芒,那这路不借也罢,这联盟不合也可,帝治天下五十年,世间大治,今脍国叨食中原之物,不思反哺,反而侵掠无度,天下之所共愤!”
“此等恶部,该中原与东夷联手而讨之,如果东夷庇护,那实让天下人失望,子民不能生息,恶徒逍遥猖狂,这又与昔年帝挚之时有何不同!”
“若东夷九部执意庇护,君不见神农氏时夙沙氏之事乎!”
天鄙氏族长顿时心中一惊,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脑子有些混乱。
不过就在气氛有些僵持的时候,外面有人慌张进来!
“诸位首领!寿丘来人,言白民国有人被射死于寿地,如今白民之人已经去到寿丘,要东夷给出一个说法来!”
涂山氏巫师涂昼言道:“什么意思,怎么会有白民人被射死在寿丘呢!”
“动手的是谁?!”
那来者摇头:“不知道,只是知道,白民国主已经怒不可遏,大闹寿丘,并且质问”
“言东夷九部不交出脍国之人,反而射杀白民之人,是要和中原开战不成么!”
涂昼脑子顿时轰隆一声,大惊失色:“我东夷之人在寿丘从来不可能妄射旁人,寿丘乃商贸之所,若是杀人,我东夷还能做生意吗!自西方中秦国人,至东北海波谷山大人国,无不知寿丘治理之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白民人乃帝鸿氏后裔,怎么就可能平白死在寿丘之地!”
诸部首领顿时都震惊了,有人质问重华和皋陶:“中原这是在找借口不成!只是因为我们在斟酌不交脍国之人,就要借此强掠东夷之地吗!”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有人抽出宝剑来,皋陶上前一步,老大首领的气势顿时让其余的东夷首领的动作僵了一下。
而重华此时脑子里也在飞快的梳理情况。
白民人乃帝鸿后裔,帝鸿是四帝之长,更是帝夋长孙,一直以来都想要把中原的祭祀权拿到手里,这一次在自己和皋陶大人来到东夷商议借路的关头,突然在寿丘出事,必不会是巧合,恐怕是四帝想要逼迫中原人和脍国,或者和东夷人动手
借此,可以拿到祭祀权与兵权,帝鸿与缙云将有大作为
重华心中顿时摸到了一条线索,立刻请诸多首领,一并前去寿丘,要把这件事情弄得清楚明白!
中原和东夷,绝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出乱子!
不过,四帝准备充足,少暤氏之前来到东夷,送回来很多人,他们现在已经开始煽动东夷很多部落人的情绪,一时之间,靠近寿丘的部族,群情激奋,开始前去寿丘要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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