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把麻布片塞到鼻子里,仰着头,一方面是为了止血,另外一方面是为了表示
我妘载和别人说话,从来不会低头看人。
这就是礼貌,谢谢!
共工凝望着远方的土地,刚刚妘载说出的话如此荒诞,他眺望远方,希望那不是真的,但是大洪水确实没有来。
修带着人潜入了水坝附近,率然反叛了,还有一个早就潜伏进去的水猴子
原来自己老家,早就被渗透成筛子了!
“修!他果然早就是你们的人了!”
共工发出凄厉的吼啸声!
“天要亡我共工氏!先祖啊,我们失败了。难道我所走的这条路,真的是错误的吗!”
他看向妘载:“你们把我们的地形都摸清楚了,是因为那些天上飞起来的帝江吗?”
“帝江?哦,热气球啊。”
妘载反应过来:“不错,拥有制空权,我们对全局的操控性就大大提升,要说为什么你输了,就怨恨自己吧,怨恨自己不会飞吧!”
此时共工气息大降,疲惫不堪,再环顾四周!
已然是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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