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改变她。
她瞬间撤回神识,不出三息时间,那黑蟒已经压出地动之感逼近到肉眼可视范围内。
“那……那是什么?!”随行护卫中有人看到了黑蟒,惊得手中武器都快拿不出。
本在和孟从意你退我送的邓易,一转头便看到硕大的蛇脑袋已经在他头顶三尺,蛇信吐出,分叉的尖端好似要触碰到他的头发了。
“啊——啊啊啊!!!”邓易大声尖叫,脑子一抽直直向后仰去。
“邓老板!”孟从意惊了一跳,随行护卫分作两边,一边去扶随时要晕厥过去的邓易,一边操起手中武器就要攻击黑蟒。
却不想这时孟从意连忙扑身抱住了黑蟒,而黑蟒卷身盘住她半身。
“误会,误会,这是我的朋友。”这句话是对黑蟒说的。
招凝目光在黑蟒和孟从意身上来回转动,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黑蟒妖灵之气中裹着很重的水汽,应该是至少在水中修行百年的水蟒了。
黑蟒这才微微屈下前半段,三角脑袋蹭了蹭孟从意。
邓易一行人却是看呆了,邓易伸手颤巍巍指着黑蟒,“孟姑娘,这是你的……你的……”
他“你的”半天都没有说出口,还是孟从意接话说道,“这是我家人,我的同行者。你刚才不是问我同谁一起吗?就是它。”
邓易咽了咽口水,他怎么也没想到孟从意口中的同行者不是人,而是一条巨大的黑蟒。
他再怎么对孟从意友善,也接受不了和一只巨蟒同行啊。
“孟姑娘,我这小命都快吓了半条,你这……不如你自行去南靖?”
孟从意略有失望,拍了拍黑蟒,让黑蟒松开,她走上前说了声“好吧”,又说,“从意也谢过邓老板同行这一段时间。”
“不用不用。”邓易摆了摆手,有些愧疚又有些害怕,又将包着上好锦缎的包裹塞到孟从意怀里,“是邓某胆子实在小了些。”
孟从意噗嗤一笑,调侃了几句,又看向招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走来,“抱歉,林姐姐,啊不,你看着好像跟我差不多,我也不知如何称呼,可能之前的热情吓着林姐姐了。但我说同林姐姐似曾相识绝非假话,若是有缘,下次遇见,林姐姐便要看在重逢的面子上,我们好生聊聊。”
还不待招凝说话,那黑蟒却游了过来,大脑袋伸长,蛇信朝招凝这边探了探。
孟从意略显彪悍的直接抓住了黑蟒的蛇信,将黑蟒脑袋掰回来,“大黑你可别吓着林姐姐。”
但她又像招凝道,“林姐姐看,连大黑也觉得,林姐姐似曾相识。那我走了,林姐姐再会。”
招凝莞尔,“孟姑娘去哪里?相逢何必曾相识,说不得我们同路呢。”
孟从意眼眸一亮,又见招凝朝邓易叉手礼了礼,“同行三日,邓老板对我们很是照顾,只是相遇终有分别,是时候同邓老板别过的,也祝愿邓老板生意昌隆。”
冥冥中好像有一道印记打入了邓易的命运中。
邓易大概明白他们同孟从意另有交谈,便不再多言,谢过招凝祝福,便招呼着一行人远去。
招凝抬眼看秦恪渊,这般安排却是来不及问秦师叔意见了。
秦恪渊牵来马车,只说道,“上马车吧。”
招凝眉眼弯弯,转而看孟从意,抬手作请,邀孟从意入车厢。
孟从意颇为开心,小跳上车厢中,招凝也跟了进去,秦恪渊坐在车外充当着车夫,随着马车向前行走,黑蟒扭着身子在后跟上。
孟从意掀开帘幔瞟了一眼拉车的棕马,奇道,“林大哥,你们这马儿胆子比邓老板还大些,大黑跟在后面,它腿脚一点不带颤抖的。”
当然不会抖,因为这根本不是马车,从马儿到车厢都是秦恪渊用马车便出来的。
秦恪渊不答她惊奇,问,“孟姑娘到哪里去?”
“我要去南郡,你们呢?”
招凝接过话,“我们亦是。”
孟从意坐直身子,扬着笑,“看吧,林姐姐,我就知道我们有缘,定是在哪里遇见过。哦对了,还没有问林姐姐生辰,我这声姐姐还不知道叫没叫对。我是甲戌年十月生人。”
招凝却摇摇头,“我并不知生辰年月,大抵是和孟姑娘同岁的。孟姑娘随意称呼便好。”
“连林大哥也不知晓吗?”孟从意诧异道,但这事怎么好细问,只觉这林家兄妹两必是相依为命,连年岁都记不得了,“林姐姐,莫忧伤,我也是无家无父母之人,不过我从小有大黑陪着,还有一些朋友。”
招凝故作好奇地打量了一眼跟着马车游走的黑蟒,“孟姑娘的经历也是神奇,不知可否分享听听。”
“也没什么。”孟从意并不在意,“我好像小的时候被扔进了河里,然后被大黑救了,送回了村子里,但大黑还经常来照顾我,等我再大一些,我就自己离开村子,出来走走,多交些朋友。”
她说起这些满是幸福,还同招凝道,“等到了南郡地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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