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永远在一起。”
埃莉诺拉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女儿翻了过来,让伊昂娜趴在床上。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那根撑得伊昂娜感到下体一阵阵胀痛的肉棒就这样在身体里搅动翻转。伊昂娜顺从地趴着,但却一声不吭。她紧紧攥着床单,连那可怜的臀尖都在发颤,就是什么声音也不愿意泄露出来。
埃莉诺拉压下来,终于缓缓挺动腰肢,让硬挺的肉棒猛然冲破了那层薄膜,夺走了女儿的贞洁。即使有着手镯的加护,这样粗暴的动作带来的疼痛也太剧烈。伊昂娜将脸埋在手臂间,仍然发出了一声模糊而短促的呻吟,埃莉诺拉甚至能感受到原本温驯的肉穴猛然紧缩,死死地绞住那根作恶的肉棒。
埃莉诺拉被绞得也有些疼了,但心理上的愉悦远远盖过了疼痛,她满足地慨叹,连嗓音也带上了些许沙哑:“现在你是我的了,宝贝。”
伊昂娜疼得浑身打颤,可怜的小穴被撑得张大到了极限,过分的饱胀感和被强制破处的疼痛让她浑身紧绷。埃莉诺拉安抚性地揉着女儿的小肚子,让她放松下来。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但埃莉诺拉并不在意。
“我的女儿,我的玫瑰,我的小鸟……”
她亲昵地喊着伊昂娜,又用手轻轻捏捏女儿的脸,示意她不要咬自己。
你会永远记得今晚,永远记得被母亲按在床上插入,被强硬地破处。永远记得这份疼痛,这份血腥味,这份——被征服、被掌控、被由里而外打上烙印。然后意识到,她们今后将紧紧相连,成为一对真正的母女。
肉体上的痛苦没有击溃伊昂娜,也永远无法击溃她。是别的东西令她感到了痛苦,这个从来没有被母亲、被妈妈爱过的孩子,在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恸。她几乎以为要得到她渴望的爱了,但她却被埃莉诺拉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
她说:“我想要的……不是这种……妈妈……”
她拽着床单,努力地想要朝前爬去,但却被埃莉诺拉轻而易举地扣住了腰,只能哀哀地呼唤着那个她远远地在墙上望过,却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的妈妈。
她想起塔琳祭司说,你必须成为圣女,承受世间的苦难,拔除世界的病灶。又想起埃莉诺拉对她说,你必须成为我的女儿,抛弃过往的一切,只成为我的女儿。一切的一切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不堪,只能下意识地吐露出内心最真切的渴望——想要妈妈的爱。
想要那样包容的、无条件的爱,在那样温暖的臂弯中忘却烦恼,哪怕只有片刻。
她听见埃莉诺拉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就是你的妈妈。”
她回答:“您明知道不是的。我不能接受我——”
埃莉诺拉没有让她再讲下去,而是抱起她,维持着紧紧结合着的姿势来到床边,伸手从一旁的桌上抓了一把特里安叶,不容分说地塞进了伊昂娜嘴里。
“疼就吃这个。”
她只低声这么说了一句,又重新将女儿压回了床上。这次与之前的从容不迫不同,埃莉诺拉毫不留情地用自己过分粗大的肉棒塞满女儿窄而浅的小穴,猛烈而粗暴地撞击着,仿佛把女儿当成了专门用来盛放精液的肉壶。
体弱的伊昂娜不可能挣脱母亲的桎梏,只能被母亲按在床上,感受着母亲的小腹随着腰部的耸动而一次次拍打自己的臀尖,直至那之上泛起一片艳红也没有停下。
每次埃莉诺拉将肉棒抽出,就会带出一片透明的淫液。伊昂娜知道那一定是手镯带来的功效,但埃莉诺拉不会知道,所以连这也成为了埃莉诺拉征服她的刀刃。埃莉诺拉用左手沾了一点那液体,轻慢地将它抹在伊昂娜的脸侧,笑着说:“看来你也很喜欢。”
伊昂娜只能沉默。她嚼着嘴里的特里安叶,舌尖泛起的首先是苦涩,而后才是若有若无的甘甜。
埃莉诺拉每次抽插都会将肉棒拔出直至只剩一个龟头堪堪卡在穴口,然后再毫无怜悯地整根顶入,狠狠地撞击着女儿紧闭的子宫口。这塞格人近乎本能地觊觎女儿尚未成熟的子宫,觊觎着那处能够受精着床、孕育子代的秘处。伊昂娜的阴道还太浅,不能完全容纳她的肉棒,让她不满地顶弄着子宫口,想要将那里也撬开,狠狠地侵犯最深处的子宫,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
可惜每次只是撞到子宫口,就会引发伊昂娜一阵过激的反应。她会浑身颤抖,双手胡乱地抓紧被子和床单,如果不是双腿有疾,估计此刻已经在乱蹬了。显然这样的刺激对于伊昂娜来说还太过剧烈,埃莉诺拉只能退而求其次,暂且放过了幼嫩的子宫,只是不断地刺激着子宫口,逼迫伊昂娜每次高潮都将那一大股热液全部淋在自己的肉棒上。被浇灌的快感每次都会让埃莉诺拉舒爽地揉捏女儿胸前微鼓的嫩乳,把女儿两点可爱的乳头也欺负得颤颤巍巍地肿大。
埃莉诺拉每次射精都会抵住子宫口不动,用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地冲刷,烫得伊昂娜将自己的身体尽力地缩起来。只反复两次,伊昂娜就将嘴里的特里安叶全部咽下去,然后断断续续地说:“不行……别再射了……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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