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冷漠惩罚她,也用冷漠掩饰心中惶恐。
她努力匀平呼吸,“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忽然用力往里顶,“怎么对你?我对你还不够好?”
“啊……”她受不住娇呼,眼尾淌下泪珠儿,咬紧下唇说,“我有我的人生,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不是你的小玩意。”
这么些年,他为她殚精竭虑做打算,在背后为她付出多少,她是一点不领情。
“你没有良心。我为你做的,你都看不见?”
郁诚的脸色彻底冷下去,空出手抹了她的泪,往她干涩的下身送,不讲技巧章法地用力往花口揉,“有水了也别浪费,是不是?”
他的轻佻让她难过。
她别开脸,浑身无力伏在他肩上,低低地哭泣。
男人力气大,一把撕开她的上衣,手掌握住她的腕子往后一扯,她整个人便像一张弓仰下去,挺起一对饱满的嫩乳。
他张嘴咬上去,在她雪白的乳房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牙印,含住了乳尖嘬吸,舌头打着转儿舔弄,故意发出色情的声音。
像是一种原始的亵渎,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考虑她的感受,一点遮掩也不给她,生生让她看着,看他怎么玩弄她。
这不是做爱,没有尊重,没有爱惜,完全为了满足他的兽欲。
这种羞耻也不是男欢女爱的羞赧,而像一种对她人格的折辱,身体在被人玩弄的过程中,一点点失去尊严,失去女性的矜持。
“嗯——”她咬紧牙关闷哼,不是出自抵抗欲望,而是来源于情感的痛苦。
一向那么爱惜她的人,撕掉了伪装,和外头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美微伤心又失望,身体愈加抗拒,下体毫无快感,做了那么久还是干涩。
仰倒的姿势十分难受,她腰部无力,撑不起身体,浑身酸得发抖,可是他不放过她,下身狠狠地撞击,将她颠起来,又落下去。
剧痛钻心,她咬着牙不喊疼,渐渐眼泪也流干了。
郁诚重重捣弄,匆匆射在她体内,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拥抱,也没有充满爱意的情话。
这一刻,他就是生意场上那个冷漠又腹黑的郁总。
“什么是小玩意?”他握住她的腕子,将她从腿上拉了下来,扯了她的衣裳擦拭下体,冷眉冷眼道,“我告诉你,这才是。”
“我护着你,爱着你,你却不拿我当回事,动不动就要分开,你不懂珍惜,不知道什么是好男人,那是因为你没有遇见过坏的。”
他将她的尊严踏到脚底,“若没有我,你算什么玩意儿?你不和我在一起,还想和谁一起?”
曾经将她捧在手心的人,可以温柔似水,也能冷漠无情。
后者才是他真实的底色。
美微满脸泪痕爬起来,望着他笑,“谁都可以啊,除了你。”
郁诚暴怒。
她蜷缩着坐在地毯上,双臂抱住自己,仰起脸,“你从来就没有尊重过我,你是这样,爸妈也是这样,你们都是一样的……”
她低下头,伤心过后,是失望透顶,“出差的时候遇见那些事,就算你有计划有安排,你也明明可以先告诉我,但你没有。
上次也是,家宴的时候找爸妈要股份,你有计划也可以先告诉我,你有那么多机会来和我沟通,但你没有。”
小美:“你明明知道有很多事情,我不清楚内情会伤心,可你在乎吗?”
郁诚:“我做事只看结果,过程不重要。”
她哑声,“不,过程很重要。从我回来到现在,都是你主导一切,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他迟疑了,有一瞬没说话。
她郑重道:“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愿意。”
郁诚俯身下来,将她按倒,“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做哪一件事不是为你好?”
他笑了笑,拉开她一条腿,放出再次勃起的巨大,又入了进去,这次有精液润滑,入得容易些,但还是疼,她皱了皱眉。
他稍稍用了点技巧,抵住她穴内的敏感厮磨,忽轻忽重,嫩穴磨得红肿,两瓣肥厚的肉唇往两边张开,紧紧含裹住他的性器,进出间也有了点湿意。
她紧闭的唇里溢出呻吟,小脸有了血色,眼尾浮起酡红,十分娇艳。
郁诚嘲讽地笑,“这不是喜欢?”
她自知抵抗不过,闭了闭眼,冷声道,“这是最后一次,做完了赶紧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刺激到郁诚最愤怒的点。
“行,你记住,以后有事千万别来求我。”
她再也不出声。
他不管不顾耸动起来,拉开她的腿分开到最大,狠狠地抽插,没有半点怜爱,不顾她的疼痛和颤抖,像有仇般重重撞她,心越痛,撞得越狠,直到将她撞出血丝也没有停歇。
最后发泄够了,没管她,任她无力又痛苦地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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