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她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是第一次吗?”
听见这话,贺景珩慢了下来,撑起身子,看向她含水的眼眸。
只片刻,他又陷回到欲望中,边吻向身下的肉体含糊道:“不重要。”
见白榆还是没能投入回来,他干脆探到她身下,将整个身子托住抱了起来。
“啊!”体内的硬物存在感变得巨大,她急忙抱紧了他的身躯。
白榆埋头娇喘着,穴壁不停缩放,花唇也不断翕张往贺景珩的身上吐水。
“舒不舒服?”他轻捏着她的后颈,往上抬了抬胯。
“呀”实在是太过刺激,白榆垂低的头无处安放,往后仰去,脖颈连接背脊划出一道弧线。
贺景珩一挑眉。他总是这样,即使见过她千百种样子,也还是会随时为她着迷。
他又挺了挺。
“舒服吗?”
潮晕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层迭泛起,而后化开,早早熟透,不剥皮即可食。
“舒服”
贺景珩听见,不禁失笑。
“你笑什么?”她定睛看向他。
他摇摇头,凑过去浅浅吮她耳侧的软肉。
虽然在她的记忆里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平日里调戏一下就羞得没边,但骨子里的享受让她在这种时刻竟也会毫不遮掩配合他。
贺景珩无比喜欢这个姿势,毫不费力就能让她靠向他,他们没有一寸肌肤不相贴合,就连心跳,脉搏,青筋的每一次跳动都毫无遗漏地传递给彼此。
可是白榆一闭上眼,便能看见和自己交欢着的,另一张脸。
“姐姐姐姐我爱你”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猛然睁开眼睛。
“姐姐,不要丢下我。”他牵起她的手,珍视地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白榆浑身倏地一颤,高吟出声的同时,一股激流冲向了她的深处。
贺景珩紧紧箍着她,埋在体内的硬物颤抖着将精水射向花心,浇灌在每一个角落。
身体一阵抽搐,还没等到事后温存的时刻,她就这样沉沉睡去,任他怎么撩拨也无所动。
贺景珩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在床上放平。
白榆在睡梦中感觉下体有一股痒意。
身子实在太过疲累,她本不想在意,尝试着去忽略它,可那感觉愈发强烈,似乎势必要把她弄醒。
她只能没好气地伸手往下挠了挠,谁料还没触到症结就缩了回来。
她摸到一块滚烫的硬物,而那东西正杵在她的双腿之间来回摩擦。
不得已睁开眼,白榆拉下脸低头看去,就见男人的那根在两腿形成的小洞里来回穿梭,弄得下体一片粘腻。
“终于醒了。”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白榆怒上心头,转过脸去,可对上的却是又一张陌生的面孔。甚至都与上次出现的那人毫无相似。
她大惊失色,“你你是谁!”
对方似是也有些懵,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我是师兄啊。”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你怎么了?”
白榆心跳漏了一拍,觉着应该是没睡醒,闭眼晃了晃脑袋,可再睁开,眼前又换了个人。
一定是在做噩梦。
“星儿,这么了?”
可是他叫她星儿。
“不认识哥哥了?”
“哥哥?”她怔怔复述道。
“嗯?什么哥哥?我是周怀。你怎么了?”
“如娘,是你杀了我对吧。”眼前的面孔开始千变万化。
“什么灵气小子,我叫江演,好好说,不然不给你吃了。”
“我说过我会娶你的,你为什么要杀我?”
“美人儿,我想你好久了。”
“姐姐姐姐”
像是落入了恶魔的诅咒,她的太阳穴一股刺痛,大喊了一声,挣扎着醒了过来。
“没事吧?”
这次听到的终于是熟悉的声音了。
白榆眼前是紫宸宫寝殿的床里侧,她大口呼吸着,战战兢兢往后看去。
是贺景珩。
她重重舒出一口气。
劫后余生一般,出了一身汗的身子有些发凉,可还没来得及感到凉意,先传来的是脊背紧贴的炽热的身躯。
等大脑从方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更多的感官才恢复如常。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贺景珩的肉茎依然埋在她体内。
她一下子急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贺景珩将她一条腿高高侧抬,就着侧卧的后入姿势在她的穴内进出。
“很快了,就一会儿。”他诱哄道,随后加快了频率。
“哈啊你你臭无赖”
她开始跟着起伏,气息也断断续续,听着臀肉被他拍出的浪声,眼下是胸前两座峰峦翻滚起的浪花。
贺景珩盯着她下腹被自己顶出的凸起,轻轻抚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