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地咽口水,巴巴看着白杬就希望他给那么一口尝尝味道。
白杬又不是不知道大家的德行。
开了个口子就想办法要薅着把东西吃完。
他坚定地拒绝:“这是你们明天的早饭,现在吃了明早就只能吃生的。”
“只吃一点点。”
白杬无情:“吃一点点明天就少一大碗。”
兽人们恹恹,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山洞。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
白杬先去看了一眼地里。
翻耕的土层表面沾了露水,看着还算湿润。缺缺菜长得最好,使劲儿蹿着个头,一天一个样。
胡草才三两天,已经长出来了巴掌大的叶片。
那埋进地下的沙沙草还看不见什么动静,倒是刺刺草那一片,不少细嫩的叶子尖儿冒了出来。
挺好,都扎根了。
等天气稍微阴下来,就可以施肥看看。
地里没活儿,白杬又去看了看兽皮。
亚兽人心细,比起白杬这个幼崽来,力气还要大不少。兽皮在他们手中听话得不行。
昨儿熏了大半夜的兽皮现在全部浸泡在河岸,就等着清理了。
白杬舒展眉头。
可好,这事儿叔们只有学会了,自己就会安排着做。
早上的饭有树几个大厨负责,兽皮、地里都不用他太担心,洞里的食物堆积的量也不会太多,会在坏了之前被吃掉。
上午白杬也没给自己安排课程,总算是腾出手来。
吃过饭,白杬烧了点热水,化作小白狼坐在洗澡盆里舒舒服服地给自己搓了个澡。
搓完之后,在洞口“嗷”一声。
守在外面的曜进来帮他把身上的毛毛擦干,又将白杬穿过的兽皮衣挂在手臂,端着盆出去倒水。
白杬被他抱着,一身的小白毛随风扬动。
白杬鼻子皱了皱,连打三个喷嚏。
曜:“冷了?”
白杬伸爪,捞起飘着的白毛毛让他看。
曜轻笑,捏着他的爪垫晃了晃:“阿杬换毛毛了。”
“嗷。”白杬在他身上蹭了蹭鼻头。
倒了水,曜将就着盆子,把兽皮衣搓了。白杬则站在他身后摇摇晃晃地晒着毛毛。
曜手往后推了推小白狼:“远一点,水溅到身上。”
白杬嘴巴渐渐张开:“啊……阿嚏!”
“嗷呜!”他懊恼地将脑门抵着曜的背,嘟囔,“换毛期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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