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早上上了山。
白杬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吓,晚上的时候高烧不断,躺着的地方还流了一滩的汗水。
连续一天,让人们都在惊吓当中度过。
等白杬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这三天,兽人们吃不好睡不好,一有空就往山洞跑。
不只白杬瘦了,他们也跟着瘦了。
好久没生病,本以为身体结实了。但落了一次水,白杬觉得自己恢复到了原样。
走几步就喘,大热天的直冒虚汗。
坐在洞门口吹风,看着远处,还能不自觉发呆。这样的情况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看着曜越来越忧虑,白杬动了动快要散架的骨头,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狼山西边,养殖场已成规模。
漫山遍野的牛羊摇着尾巴行走在草丛,被剪了翅膀的野鸭围在湖边放。
笨笨鸡咯咯哒叫人去看它又生了个蛋,大牙猪拱着猪圈,哼唧着要食物……
西边满是牲畜。
而医疗队的围墙越建越高,甚至开始往山上蔓延。
白杬刚到西边,这边的兽人纷纷看过来。大家警惕的对比着他与湖水的距离。
在他停下的时候,匆匆跑来拉着他往草地当中去。
“阿杬,出来玩儿啊。走,我带你去看刚生的小兔子。”
“才拳头大,红扑扑的,你肯定喜欢。”
天拉着白杬的手,手上的拐棍儿使得飞起。就怕他说想去湖边玩儿。
白杬无奈,只能跟着他走。
“我不去湖边,我就是来看看。”
“我知道,所以我带你去看嘛。”
白杬摇头。
“那最近贝壳山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好着呢。麦经常回来,带着好多乱七八糟的铁具。都堆在我们养殖队的棚子里,阿杬要不要看看?”
“行。”
离开贝壳山有一段时间了,铁水都该练了几锅出来了。正好看看他们炼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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