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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台上。
烟末了,陆清开了口:“什么时候走?”
梁折:“明天的车票。”
陆清点点头,捻了烟后没?看梁折,低头抽着烟。
等烟烧到最后,梁折松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死抓着的栏杆,起身径直回?了屋。
第二天梁折就走了,他是说走就走的人,拎着个背包,带一些东西就能过活——就像是泥土上扎根的草树,哪儿他都可以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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