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澄知道,其实他需要她更多,但他不希望让她直观地感受到这一点,于是装傻充愣。他不愿意回答,阮知涵闹他也没用,她自讨没趣,不知去哪拖把椅子来坐在他旁边,手捧着脸看他办公。
他很喜欢工作,阮知涵有时甚至觉得他喜欢工作胜过喜欢她,因为他能为工作废寝忘食,没见他为她夜不能寐过。
阮知涵这样比较着,视线不断地飘过他手指按着的合同,她认识上边的每行字,却不理解它们的意思,眼皮愈发沉重。她打扰他,“什么意思,看不懂。”
晏澄想起李妍那句话,转头看她迷迷瞪瞪的模样,招呼她靠近点,指着条款一一解释给她听。她边听,脑袋边拱向他,时不时点头,似乎真的往里听了。他呼吸着她的气息,再细致地观察她的神情,指着某个位置问她,“你讲讲。”
阮知涵还在点头,忽而卡住,像上了发条的机械小人,顿在原地。
她试图作答,左手手指捏右手手指,捏出汗了,还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意外,她很会敷衍人,装得很像那么回事,其实脑子早不知转去哪里了。
晏澄抓住她的胳膊,叫她往怀里来。阮知涵不敢过去,她没成年的时候,他会罚她抄写错题,后来她成年了,他罚她的方式多种多样,最歹毒的一种是绑住她的手脚用玩具强制她高潮,她上回被弄得腿心直抽抽,哭得满脸是泪。
她心有余悸,闷声道,“怎么可能一听就会,我不是学这个的。如果你要罚我的话,那我也要考考你我学的,你答不出,我要罚你。”
晏澄什么都没说,她已经准备好话对付他,他直笑,松开手,温和地问她:“你过不过来?”
阮知涵瞄他,他长得特别好看,天生白皙,脸型流畅,五官漂亮就罢了,比例还恰到好处,以至于他走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唯一不好的是那双眼里藏了太多东西,他又善于伪装,面对她时,常常用疏离的温柔遮盖思绪,她最不会猜人情绪,常吃大亏。
她坚定地摇头,“不要,你工作,我的贝果还没吃完。”
她的话说着,敏捷地站起来后退,腿弯不小心捧到椅子,一个踉跄。他立即把她揽住,半拖半抱。她没忍住,嘴里叫着,“别弄我,别弄我!”
晏澄置若罔闻,一手控制住她,另一手捂她的嘴,“外面都听见了。”
阮知涵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她根本不信,他老是一本正经地说谎,她没少上当,久而久之养出警戒心。
她的警惕是正确的,晏澄没安好心。他最初的态度格外端正,存了教会她的心思,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人的距离不断缩小。她粗心大意的,柔软的胸脯时不时蹭上他的胳膊。他对她哪有自制力,很快心猿意马。
他寻思着过几天要出差,到时要有一阵子吃不上肉,干脆把人捞过来,趁机多吃吃。
阮知涵不想从他,他却靠蛮力制胜,轻易揉到她高耸的胸。她伸手去挡,挡了左边挡不住右边,精心挑选的保守衬衫很快失守。他解开中间的好几颗扣子,手探进去,直接拉下内衣,肆无忌惮地摸。
她躲不过,眼睛开始瞟周围的环境,担心有高管来找他,她的颜面会尽失。她说出疑虑,晏澄将她转过来,白花花的乳房近在眼前,他深受吸引,目光压根移不开。
阮知涵推他,“你不要这么色。”
晏澄说:“没人会来。”
他不在意她的指控。说他色,她不遑多让,好奇心一上来,扒着他裤子硬要瞧他小兄弟的模样,观察完不忘评头论足,有阵子睡前老爱摸一摸,摸得他睡不着还不让他轻举妄动。
阮知涵闻言,稍加思索,的确不会有人那么没眼色,直接推门而入,至少都会敲门。她的羞耻感渐弱,也被他摸出感觉了,低头盯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游离在皮肤上。
他喜欢抱她亲她,不满足于肌肤接触,眼热得不行,吃着一边,不忘握另一边。
阮知涵见他像头刚出生的小牛,极度依赖她的乳,不禁想笑。
她不敢真的笑,挺腰方便他吮吸,然后摸了摸他的黑发,觉得扎手,不声不响地放下,“这样子,我好像你妈妈。”
她的声音不大,晏澄听在耳里却很炸裂,他的舌头顶出口中的乳头,原本香甜的气味瞬间散去,他体内蕴含的原始冲动消了大半,可心里并不满足。
他深吸口气,轻拍她的胸,她蹙眉护住胸口,“它们这么嫩,被你打坏了怎么办?”
晏澄头疼,捏捏眉心,“你不像我妈,比较像我妹。”
他十八岁都还想拿她当妹妹看,是她非得乱来,打乱他的安排。
晏澄在办公室没能如愿,等到回家,当然会掀起激烈的风雨,阮知涵跟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以为就那晚特殊点,没想到接下来的三天,他都往死里整她。阮知涵苦不堪言,下定决心要农民翻身把歌唱,结果地主跑了。
阮知涵睡醒,往旁边一摸,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环视周围,亦是空荡荡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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