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刻观察着江屿的表情,见他看过来,才认真询问,语气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会被拒绝,“一会儿怕了可以牵你的手吗?”
“现在怕吗?”江屿却直接问。
“嗯?什么?”陆景津一愣,他心脏一空,江屿的话太猝不及防,陆景津没能反应过来,“现在都还没开始呀。”
然而他刚说完就后悔,他为什么没有说怕!
没能早几分钟牵上江屿的手,陆景津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但电影刚开始,陆景津就又听到了江屿的低声询问。
哪怕耳边战斗机轰炸声明显炸裂,他还是清楚地听到了江屿的声音,扫在人的耳廓上,痒痒的。
“现在怕了吗?”
陆景津目视前方,吞了吞口水,影院里很黑,他还戴着眼镜,坐的端正笔直,江屿看不到他眼睛里面跳跃的光,那光里带着控制不住的雀跃。
“怕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后陆景津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牵住了。
哪怕是夏天,那只手还是很凉,却不能驱开陆景津身上的一点躁意。
江屿的手比陆景津的小一点,却足够修长漂亮,十指相扣的时候能感觉到那只手上分明的骨节,丝丝缕缕的凉意传递进来,陆景津忍不住握紧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说了胡话。
“江屿你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江屿于是很轻地笑了一声,他侧头看到陆景津紧绷着的下颚线,不知道这人在为什么而紧张,手指用力地握着自己的手,那片皮肤都被硌得疼。
“可是现在是夏天呀,为什么要暖暖?”
陆景津不说话了,握紧的手却不自觉地更用力了。
他好像总在犯傻,面对江屿的时候智商越来越不够用,呈直线式滑坡。
他想,一定是因为江屿每时每刻都在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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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散场后,宋越激动地跟他们谈论观影感受,能看出来他很喜欢,说的嘴巴都干了还不想停,喝口水的间隙里才注意到从出来到现在始终一言不发的江屿跟陆景津。
“你俩怎么一句话不说?这电影我觉得还不错啊。”
陆景津点头,眼神闪躲两下,欲盖弥彰地咳了咳,“是不错。”
宋越满意了,又看向江屿。
江屿显得比陆景津淡定不少,好像认真观影了的样子,但你让他现在说出自己的感受来他也大脑空白,哪怕他平常上台讲话都可以不打草稿,于是只能讷讷跟着陆景津重复:“是不错。”
陆景津看着他强撑淡定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晚上别忘了出来,我们去看星星。”
想到什么,又补充:“就你跟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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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岁那年我成了夏燃的玩伴,他的保姆,他随意欺辱使唤的人,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15岁那年夏燃带我去改了名字,他说从此以后我连名字都是他给的。
16岁那年他逼我对他表白,说爱他,亲吻他,舔狗一样追求他。
他没有下限,我没有自尊。
我们互相拉扯着堕入了一场荒谬绝伦又自食其果的恋爱。
多么可笑,他说那叫恋爱。
直到我17岁,直到现在。
夏家终于破了产。
从前那个风风光光的小少爷一夜间从云端跌落,他没了父亲,也没了家。
他是不是还在想,没有关系他还有一个我。
可是夏燃,我的小少爷,我的男朋友,我的主人,我的玩物?
现在的你,又是我的谁?
疯批强势攻x娇气作精受
玫瑰
晚上十一点,酒店的前台给几位新来的客人办理好入住,终于有机会可以休息一下,她困倦地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撑着脸颊,余光里两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一起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一看是大帅哥,前台小姐姐顿时一点都不困了,她兴奋起来,脑袋随着两人的行动轨迹转了将近一百八十度。
夜里风大,男孩儿们的白色衬衫被吹得鼓起,细碎头发蓬起来,对视的瞬间,彼此的眼睛里含着亮晶晶的光彩,好像真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上几分。
他们立于风里,站在台阶上,连走路的步伐都一致,走动间晃起独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
是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想要将时光定格起来的画面。
前台小姐姐托腮,眨着大眼睛看着玻璃门外的两个人,一边在心里感叹“青春真好。”一边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取景框定格,快门按下之后,她点头欣赏了一下,越发觉得自己这张照片拍得很成功。
再抬头,她看到那个个子稍微高点的男生甩了下手里单薄的外套,下一秒,他扬起手臂,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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