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了,紧张让她的感官都已经麻木。
“说吧,催情香里的那三种材料是从哪里弄来的。”花生淡淡说道。
云嫔一惊,错愕地看向花生:“你知道有三种?”
花生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这个云嫔是不是傻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纠结这种问题。
“我当然知道,你以为这世上除了你就没有人会制香了吗?催情香有什么难的,我这辈子十三岁就会制了,要不要我把香方子背出来?就是有点多,我知道五种呢,你想听哪一种的?”
云嫔不敢说话了,她只会一种,也只知道一种。
花生神情倨傲,论起制香,他就没服过别人,对,包括汪真人。
“都这样了,你还不说,怎么,想到茅厕里对着那些被你扔进去的碎香去说吗?快点,少耽误时间,我的耐性快要用完了。”
花生说着,开始在身上掏东西,他有一瓶痒痒药,是前阵子邓策从王二瞎子家里搜来的,给了他一瓶,他还没有用过,若是这个云嫔磨磨几唧不肯说,那就在云嫔身上试一试。
云嫔害怕了,她害怕花生真的会把她拽到茅厕里去,被一个太监拉到茅厕里,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太丢人了。
“是是静嫔帮的忙静嫔有路子,能搞到。”
花生一笑,又是静嫔,好啊,挺有趣的。
“那这东西是怎么弄进宫的?我还不信了,宫门那里不查?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宫门盘查的那些人是傻子?我说了,我的耐心快要用完了,你是想到茅厕里去了是吧,少给我摆架子,我来问你,奉的是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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