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角度,低头大口舔上去,用力之大引出啧啧水声,林染立时被吸吮到喊出声。
陈从辛忍了再忍还是放弃了,倾身下来压着她的一侧大腿,与他争舔。
林染被压倒在桌面,两只细腿胡乱搭在两个男人肩背上,身下张开的阴户有两只舌头在上下舔吮不遗余力,爽得又快要哭出来,咿咿呀呀地混乱呻吟。
“你们在……在舔哪里,啊!骚逼撑开了……不要,不要舔屁眼,呜呜……
“舌头不要进去,啊,不要,尿尿的地方——不要停……”
声音催发了男人们的热情,一只舌头在阴蒂卷按,另一只在肛口撩拨;一只顶入阴道后张开嘴含着整个穴口狂吸里面剩余和新分泌的汁水,一只从会阴往下舔到腿根。
她的下身没有秘密,最深的褶皱也在男人的掌握中,被舔被吸,被看被咬。
顾澈终于走出办公室时已经早过了午休时分。
办公室里异香满溢,窗户被撑开几面,太阳光更加肆无忌惮地落进来,在大理石的装修上显得有些璀璨,林染浑身脱力,正被陈从辛抱着走向浴室。
“你不是要开会,我自己洗就好了……”
弱弱的声音,在被放上坐式浴台时习惯性瑟缩了一下。
“我可以晚去。”
陈从辛把淋浴头拉下来给她冲洗阴部,看着红扑扑的,怕她被激得不舒服,把水流调到很小,里面又无法冲洗。
她乖乖帮他撑开自己花瓣,看他给自己冲洗,看他放下淋浴器后伸指头进去探了探,抽出时指尖还是有果肉的残留,又看到他皱皱眉。
他的眉骨极其好看,带着锋利高贵的棱角,眉心微皱的样子虽然威严过了头……可都见过他排尿的样子了,这个冷漠威严的人排尿时也像这样微微皱眉,于是再看到皱眉时就不自觉地感到,某种色气压过了他不近人情的气势。
她伸手抱着他宽大的肩膀埋头在他颈间,超小声嗫喏:
“去开会前,要不要先尿尿呀?”
陈从辛顿了顿立刻明白了意图,低声不答反问,“想我尿在哪里?”
她抓着他的手按向自己湿漉漉的下身。
他低低喘了下,抬手看一眼时间,一只手利落地扯掉皮带脱了下身衣物,捏着半硬的肉柱塞进她的小穴。
“唔……”
她条件反射地娇哼,身体下意识夹了夹他,体内的肉柱瞬间开始充血。
还是毫无抵抗力。
他叹了口气,努力甩脱她紧致嫩穴带来的快感,强行放松身体,努力了一下才松开尿关,放尿的快感让他低哼一声,畅快地尿进她深处。
林染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呻吟,内壁被强力击打的触感总是让人着迷——
然而陈从辛还记得自己是要当水龙头用的,只排了一点又皱着眉按按她的肚子,忍住尿意拔出来,抱着她站在淋浴间的瓷砖上抖了抖。
尿液落下来,带着她体内残留的东西。
想也知道怎么来效率最高,他索性站直了抱起她,把肉棒再度插进去继续排尿。
强有力的尿液冲进去,又从交合处落下,哗啦啦打在地面仿佛开了淋浴的水声。
“呜啊……尿在里面了,里面被尿得好舒服……”
姿势原因,同时有被射感和失禁感,她浑身颤抖起来,爽得口不择言,
“爸爸尿得我、舒服死了……尿在我……骚逼里,呜呜……里面都是尿,好多流下去了呜呜……”
果肉被彻底冲刷出去,随清透的尿液流了一地。
林染仍然在娇滴滴地喘着,爽翻了的小穴夹着仍然硬挺的柱体一缩一缩。
陈从辛垂眼看着被他撑开的花瓣,上面沾着他的尿液,视线停留了一瞬,脑袋里好像也跟着停留了一瞬,话语就清晰地出了口:
“以后不要叫爸爸了。”
“……诶?”
“非要叫什么的话,”陈从辛垂眸想了一下,“叫老公。”
他本想说叫名字,又觉得那好像满足不了她某种时候的刻奇欲求,在刻奇称呼里稍微地探寻了一下,这个词蹦出来后就无法再被撤换了。
林染眨眨眼睛。
他继续低声说下去,“平常跟我做,也不用吃药避孕。”
怀上也好。
林染心想,我本来也不会怀孕……
遂埋在他颈窝点点头,小声讨好:
“那,老公带我去开会吗,我在桌子下面给老公插小穴……插屁眼——唔!”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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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周疫情之下赶国际航班,更新会极度不稳定看缘分来,先抱歉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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