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万一我对椿做那些事的时候,椿也不想听到我喊别人吧。”
呃,都不用想就来气,她喊谁了!幼椿转过去,和他面面相觑,想起来了有些哭笑不得,“羲和,我只是喊了焘奡,都是女孩子你也吃醋啊?”
“我不管,反正幼椿除了我,谁都不应该喊!”邬羲和憋着气,导致声音幽怨,不知是他埋在被子里还是感冒鼻音很重,“就算你喊的是姆婆我也会心里不爽,想要椿里里外外心心念念的人都是我。”
生病的邬羲和让幼椿觉得他无理取闹的有些可爱,“好好好,不喊。”
“嗯,我也没有不让椿和焘奡玩,但是椿可不可以在玩的时候也能想到我,起码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他说这句话实在太像个小朋友了,幼椿伸出了手隔着被子了搂住了这个“蚕宝宝”,霸道,小心眼,爱吃醋。幼椿庆幸黑夜里他看不见自己的脸红,她居然很吃这个,果然,人没谈过恋爱好像就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类型。
“好,我答应你。”
“椿真好。”
整个冬日在邬羲和装病中慢慢渡过,幼椿对他的态度温柔到即使春日的来临都不曾察觉。
邬羲和开门闻到了一院子的花香,栀子花浓郁的呛到他咳嗽了起来,这才惊觉春日已过大半。
“姆婆说要我做香囊,马上春日祭了。”听到门扉声,幼椿抬起头,笑的灿烂,她晾着栀子花,整个人被一片白色的海洋包围。
栖霞镇的最早传统是女子在春日宴做的香囊,被闻出最多的人拿到优胜奖可以受到古树的庇佑,本来只是个讨彩头的小事,只是总会被传出古树能使人愿望成真。
“不过,去树下许愿真的能成真吗?”幼椿虽然做着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保持怀疑态度,即使穿得是小说的世界,她还是无法颠覆自己的认知。
“相信是知道自己相信,知道自己相信,就是不相信。”
“咱就是说能不能别打哑谜?”
邬羲和没有在解释前面说的话,他想说的又何止一句,但最后他还是希望幼椿放轻松点,“与其说服自己相信,倒不如是为了体验过程会好点吧?”以结果为导向,期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如果最后她并不会开心,那他宁愿幼椿一开始就别做了。
“我不在乎名次啊,我只在乎你闻不闻得出来。”幼椿本来想着潜移默化的,直接说出来就觉得乐趣都没了,让邬羲和天天闻,总能闻出调制的花香吧,这是她不想说出口的小心思。
“椿是在让我作弊吗?”
“想让心上人闻出来,这个要求很过分吗?”她没有回答邬羲和,反问他了一句。
“不过分,应该的。”邬羲和说着正要把握着手的人拉住了幼椿,想要搂到怀里,结果姆婆从旁边走过来。
姆婆轻咳了一声,幼椿就把邬羲和推开,两个人背对着一个假装整理花,一个人抬头望天。
姆婆眼神打量了欲盖弥彰的两个人,“椿去镇门口接那个我刚刚和你说的客人。”
幼椿捋了捋裙摆,拿着一朵栀子花,在走过邬羲和身边塞在他手里,才快步往外面跑去,快跑到镇上牌坊处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姆婆有和她说要接谁吗?
幼椿表情凝滞住,她好呆啊!而且镇上来来回回几百个人,哪个人还需要接啊?越靠近才发现不止她一个人。
幼椿被人群挤到了一边,还在匪夷所思一道声音连同手拍着幼椿的肩膀,轻巧的把她揽过,“椿也来了啊。”
“赵姨!”是镇里的赵寡妇,“怎么那么多人啊。”
“春日祭是青荫墓特殊的日子,别的门派会来道喜,你母亲不来吗?”
幼椿愣了一下,视线落下,心跳了几拍又慢了下来,不是便宜母亲,若是她,姆婆也不至于让她来接。幼椿眉眼自然抬起一点眼,嘴角自然的往上提,“不来,倒是来了个客人。”
赵寡妇眼睛在幼椿脸上扫了扫,有些意外,正要再开口询问,幼椿又马上接道:“赵姨怎么来这里,是有熟人?”
“儿子今年会回来。”她儿子入了青荫墓之后就能下山历练了。
“哦,小雅叔回来啦,那挺好的,我先不打扰你了我往前在挤一挤。”幼椿不想在听赵姨说些别的,手不再扒拉人群努力往前走,反而再往后退,扯出来的笑脸都快僵了。
幼椿在麋肉粥铺子旁坐着,一勺一勺舀着米粥吃,大部分镇上的人都快来齐了,看着远处穿着华服的焘奡,幼椿很识趣的没有凑过去。
“偷偷吃米粥,回去吃不下饭姆婆又要说你了。”
幼椿兜了一勺,“啊~”喂给身边的刚刚落座的邬羲和。
邬羲和听话的张嘴,没想到幼椿真的喂给他了,没怎么咀嚼就吞咽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幼椿把整个碗都推了过去,让他吃完。
邬羲和眼神瞟开了,“想你。”
幼椿脸噌的红了起来,这个直球打的她措不及防,就那么一会儿,他也太喜欢撒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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