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大冬天她还特意将洗净毛梳成条状的羊毛条,一点一点的将羊毛逐渐地搓在一起,用手轻轻地捻合。开始时,还挺简单的。结果她卷长了之后,就开始导致线条脆弱断裂了,她真的有被气到,她好不容易搞的那么点毛线全毁了,半成品被她气的天天拿小针戳,一度被昶燮以为她在扎小人咒谁,最后发现变成了毛毡。
邬羲和嘴撇下一点,听着她心声,不提起这件事就算了,他居然不是第一个被送礼物的人。她先给了昶燮,昶燮在他的眼神下没敢要。后来她又捣鼓了半天打算给杨依,杨依本来都打算收下了,在看见九师兄“和善”的笑容,杨依最后也没敢收。
邬羲和是真不知道,昶燮那时候其实真的很想收,幼椿做的小玩意属实新奇有趣,是个小猴子,虽然怪丑的,但是丑中又透露着一丝憨,若是制作成摆件也就罢了,只是她做剑穗……连他一个医修都知道送剑修剑穗的含义,幼椿怎么会不知道,送了那么有标志性的东西还说对邬羲和没情谊,没情谊会送让人误会的东西吗?!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幼椿真不知道。
幼椿手里握着毛毡,挪着小碎步一点点绕到邬羲和身后,本来穿的规整的衣服硬是被幼椿扯出一个褶子,“师弟,送你个东西。”
终于到他了是吗?邬羲和的表情实在说不上是正常的,只是眼神落到她掌心里的小黄狗,他心里有一块地方突然陷了下去。
掌心里立着,一只幼崽,吐着舌头,背后还能看见尾巴在摇摆的样子,比起昶燮那个不知道精致多少,又比杨依那只要活灵活现,看得出用心很多,前面那两只,只是试验品。
“这,呃,这里好像没有这个名品种,在我们那边它叫柴犬。”
“师姐知道,送剑修剑穗的含义吗?”
“呃?”不是吧,还有含义?幼椿大脑短路的时候,他已经拿走了。
“我就当师姐知道才送的。”邬羲和手指都舍不得用力,小心的控制着手的力度,“那么精致打架都舍不得动剑了。”
“别我送你……不是,反正坏了能补啊,你别这样说。”剑修不使剑不就是送菜吗!
“我说笑的。”嘴上这样说他挂上在了本命剑上,开始寻思着平日里减少拿剑的次数。
幼椿见他满眼亮晶晶的样子,呼出一口气,送人礼物总是会担忧,生怕对方不喜欢。这样一想,那天她还说红绸丑……是不是很过分啊!
“羲和。”
邬羲和抬眸望着她,等着她后续的话。
“我那天说红绸丑,对不起。”
“没关系,椿说的是实话,比起好听的假话,我喜欢难听的真话。”
“可是……”
“没有可是,椿能对坦率的说出自己的喜好,这对我来说更值得开心。”邬羲和一把握住了幼椿的手腕,“能进一步了解椿,才是我想要的。”
幼椿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厨,厨房太热了,嗐,真是一点都不透气。”
“嗯。”邬羲和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间,慢慢收拢,她被迫挪着碎步贴在了一起。邬羲和弯下腰脸部一点点靠近,她的碎发蹭到了脸部,被挠的有些微痒。“师姐,喜欢什么颜色和款式?”
是因为她说丑,所以才问吗?幼椿头垂着,邬羲和靠得太近成了额头挨着他的肩膀了,“我喜欢做工复杂花里胡哨的,偏爱粉色。”
“偏爱粉色。”他就像在咀嚼着这几个字,厨房让幼椿自己好像在蒸桑拿,煮灵米熬出来的热气缭绕整个空间,为什么他重复的让她莫名羞耻。他的发带还是地宫那一根,竖起的头发,让她脑补邬羲和平日梳头,会不会咬着这根发带束发呢?她抬起头看着他嘴唇,只是想了一下就觉得好色情。
倏地对上了他的瞳,回忆如潮涌,幼椿腿软的时候,邬羲和扶着她身体。欺身压上,桎梏着她的腰,不容拒绝的贴上了嘴唇,灵米熬出来的粥,清香味弥漫在厨房里。
可是邬羲和觉得不如她唇舌交换的津液甜美,手掌穿过了她的发丝摁着她的后脑勺,膝盖轻巧的分开了她在发软的腿,她的两只手只能死死揪着邬羲和衣服,幼椿在换气见缝插针说着,“别,厨,这里厨房……”
“师姐的意思不是厨房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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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蒲桃没毒就是普通的景观树,只是前面的植物瞎诌,但是金蒲桃是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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