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椿嘴唇张合几次,不确定邬羲和知不知道焘奡和昶旭的过去,还有昶燮和他说的那些话,“我还想知道昶旭是很久以前就在算计焘奡吗?”
邬羲和只是面带笑容,看着幼椿。
幼椿手抓着邬羲和的袖子,“你知道我再问什么的对不对?”
“从昶旭知道焘奡是魑魅开始,他就一直在为自己铺路。包括知道只要焘奡把他杀了,他们家族的人是不会放过焘奡的,也知道幼家姑娘的决绝。”还是那样的笑容,“椿永远不要听人说了什么,要看他们做了什么。”
幼椿松开了抓着的袖子,她不喜欢这样的笑容。她喜欢的是知道她听不懂就会解释的通俗易懂,她喜欢的是真心出自内心情绪波动的表情,而不是刻板的像一个营业笑容,“那听起来,昶旭真是料事如神。”
“预测并非预言,天地自有其规律因而可循迹推演。但人心莫测,人事难知。他也没算到昶燮执着于那么久的城主位置,不如你的命。虽然他没救出你就是了。”最后那句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无论是不是出于本意,昶燮要杀她已经达成,也就说只要邬羲和让她走,幼椿仰起头看着邬羲和,“小九,我想回家。”
幼椿说完这句话之后,邬羲和是完全听不见幼椿的心里想法了,眼睫下一片阴翳,她不喊他名字了。
但邬羲和没想到的是幼椿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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