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也好想赶紧毕业,好想有经济独立能力。
桌上还剩一份小蛋糕,楚楚指指,“这个可以让我打包带走吗?给家里老人尝尝。”
“当然没问题。”庞逸叫来服务生,又点了好几份让她带走。
楚楚阻拦,“不用不用,吃不了这么多的。”
庞逸坚持。
等打包的间隙,两人沉默,楚楚转头看窗外夜色。庞逸几次偷瞄,观察她的耳朵,白嫩小巧,也没打耳洞。
庞逸动了动嗓子,终究是把“我可以摸摸你耳朵吗”这句话咽了下去。
他不信自己眼花看错,但又不敢相信真的有人长那样的耳朵。
突然想起,一整晚他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能问问你叫什么吗?”
楚楚眼波流转,“我叫……娇娇。你呢?”
庞逸心里又播放一遍她的声音。娇娇,很娇的名字,父母对女儿最怜爱的昵称。
“庞逸。”
庞逸无法理解今晚暴涨的同情怜悯心,他看她一眼总觉得她可爱可怜的不行,一双灵动的眼睛一看住他,他就心跳加速。
这样可不行。
他有未婚妻,他对其他女人的怜爱,就是精神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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