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而和她并列被怀疑的另一处,警局也在收集信息,筛选“鬼”到底是她还是另一个。
她有些茫然,如果组织里的人,这个人她从不知道存在,可在她被软禁之前,她从未听组织提过夜海市还有一处暗桩。
事到如今,组织不可能再隐瞒,而这个人的行踪轨迹与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消失的名册与密信,或许与他有关。
不知过了多少日,某个上午,楼外的守兵退去,这些时日看守她的警局负责人和她告别。
“陆小姐,这些日子辛苦了,鬼我们已经抓到了。你现在自由了。”
陆咏晴问,“鬼?鬼是谁?”
那负责人接到的消息是陆咏晴清白,且掌握物证的鬼和物证已经找到。
那负责人笑笑,“一个戏子罢了,是我们疏忽了。”
陆咏晴心脏鼓动,说不上来自己什么情绪。
她听见自己问,“戏子?哪里的戏子?”
这些时日以来紧绷的弦放下,任务完成,负责人已不对陆咏晴设防。
“百汇门戏班子的。”有副官上前和他汇报士兵已全部撤走,负责人拱拱手,“陆小姐,我的任务完成了,这些时日多有得罪。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也是听领导安排办事,您多担待了。”
负责人离开,陆咏晴心头沉甸甸,不好的预感拉扯着她。
获得自由后她第一时间去找钟辰,他家没锁门,但是被翻了个底朝天。陆咏晴越来越慌,跑到他单位去问,说是他今天请了假。她坐在街边茫然,忽然抬步走向百汇门。
进门直奔后台化妆间,却见这里的人似乎都惶惶,不像平常那样赶戏。
她抓了一个人问,“钟辰在这里吗?”
“钟辰?”那人睁大了眼,“你快别问了,”他压低了声音,“钟辰今天被警察抓走了。还在台上唱着戏呢就被拉下来了,说他通敌叛国,班子今天不敢接着唱了,都下台了。”
陆咏晴如遭雷击。
“警察今天可凶了,那态势恨不得当场枪毙他。咱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今天本来唱武生的那个来不了,班主找不着合适人顶班了,把钟辰又拉过来补个缺,谁想到出了这事。”
钟辰少时一开始学的是武生,后来班主觉得他唱旦更合适,给他转了戏路。
后面那人说什么陆咏晴听不清了,她浑浑噩噩往警局跑,快到警局大门,她生生停住脚步。
警局这边,她没有任何身份立场去见他。
她收紧几乎要崩溃的情绪,迅速与组织联系。
天色灰败。
原来他知道她的秘密,替她背负了一切。
她不能让钟辰替她去死,他是无辜的,他们要想尽办法救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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