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十分钟后,安知的双手被脱在一旁的校服领结束缚住,整个人以平躺的姿势被绑在沙发扶手上。
而她已然光裸成一条鱼,只剩下完全不足以遮蔽身体的上衣,扣子被全部扯开,散落在身体两侧。
双腿绷得直,乳头也挺立,乳肉上还留有没消退的红痕,下身什么都没穿,洁白内裤挂在脚踝,醒目又淫靡。
边与颂嫌她叫得烦,往她嘴里堵了一团毛巾。
盯着她从挣扎到疲软到只能服从,再到颤抖着夹紧双腿,试图以此遮掩在人前不断流水的逼口,始终无动于衷。
他还不打算操她。
还暂且没忘来这儿的原因是什么。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笔,挨着她坐下,在她恐惧的目光中拔开笔盖。
随即冰凉的刺痒在安知小腹上荡开。
他写得很慢,一笔一画,像是要让她把这份感觉记住,最好是能通过感觉知道他写了什么。
一道数学题,等号就画在她小穴的正上方。
写时笔尖剐蹭过稀疏毛发,轻轻痒痒,划得安知呼吸不断加速,身体再度绷紧,微微颤栗。
最后一笔写完,他伸手取下堵在她嘴里的毛巾:“答案是多少?”
安知没空陪他发疯,嘴巴一解放立即怒骂:“我操你妈。”
边与颂不恼,冷笑了一声,又抬笔在她一边的奶子上写下一个单词,“这个单词呢?知道什么意思吗?”
安知还是骂,顺着他族谱骂,两条腿疯狂朝他的方向踢,踢在他肩膀上、胸肌上、腹肌上。
边与颂任她打骂,平静地等了一会儿。
直到安知的言语又绕回他们先前的话题:“你他妈就是个懦夫,别人惹你你不敢还击,只会来欺负我这个”
她没能把话说完。
因为她忽的意识到,一向立于象牙塔尖的自己在边与颂面前俨然成为了弱势的一方。
开什么玩笑,她分明是头颅永远高扬,怎么可能承认。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冰凉攀上她脚腕,安知太熟悉这双手的触感了。
在她分神的时间里,边与颂已然抓住她乱蹬的脚踝,并抬起来放到了肩膀上。
只要他垂眼,就能看见完全暴露的粉嫩穴口,两片紧紧黏连在一起的阴唇颤动着发抖,隐隐从缝隙间溢出透明淫液。
简直像是她自发敞开,搭上他的肩,邀请他观看,还主动在表演。
好烦。
过于羞耻的姿势一下把安知所有的气势都冲淡,瞬间失去安全感。
她的腿肚颤了一下,羞红漫上脸。
边与颂最喜欢欣赏她这个时刻,不知所措的迷茫,牙齿咬住唇边,连小手都攥成拳。
她既然满足了他的趣味,他当然要贴心地帮她把话说完:“欺软怕硬,是吧?”
“在做自我介绍吗?”
“角色互换的感觉怎么样?特别不好受,但是又没办法,对不对?毕竟怎么处理你的决定权掌握在我手上。”
安知想从他手中抽出腿,但凭借她的力气完全做不到。
那只手束缚着她,死死将她的脚腕按在肩膀上,偏头讲话时唇形摩擦在她皮肤上,呼着片片温热。
“解题时间。”
他在笑,每每这种时刻安知最害怕的那种笑。
“题目的答案是-3,单词的读音是bullies,再特别替你讲解一堂语言课。”
他说着,将指尖伸进她穴里抠挖,进去三厘米,“以身入局。”
似是决心将课上到底,他一下探身到她面前,肩上的脚腕也随之前进到膝盖弯。
鼻尖贴鼻尖,小穴也贴上他皮肤,濡湿的温热。
“像你们这群不抱团在一起就不会行走的蠢东西,只要稍微给点饵食就会上钩,比如在看见对方示弱的时候,往往不会停止欺凌,反而会更加过分。”
安知完全无心听他在讲什么,他的手太凉了,挨到皮肤都会激起她的瑟缩,更何况探进暖和的小穴。
指腹正在最隐秘的地方刺激她所有感官,不里不外的深度,也不前进也不退后,就那么一下一下地,研磨她的甬道,又仿佛在细细探索每一条穴壁上的褶,很煎熬。
凹陷的地方为什么不平整呢?
他要亲自摸摸看。
按到某一点上会发生什么呢?
他要亲手试试看。
在他这一番寻宝游戏里,安知只能感觉得到下体十分不争气地开始翕张,流出的淫水完全不受控。
她不想让水流出来就只能收缩夹紧,可反而更将他的手指吸附,冰上渡层温。
然而当收缩到一定程度后,又开始觉得一根手指远远不够,空得不行。
心说她还想要更多,脑内想法也随之动摇。
进来,深一点,开始抽插,别停在那儿。
求你了,别再继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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