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佩玖点点头,乖顺的回道:“再也不敢了。”
穆景行短叹一声,“罢了,知错便好。回去早些休息,明日不可太早起寝。”
“遵命~”佩玖终是露出个笑脸儿,恢复一丝调皮气,然后转身出了门。
望着妹妹离去的方向,穆景行的视线久久收不回来。怅然良久,才一脸落寞的低下头。这一低,却意外看到了地上的那条棉帕子,佩玖先前咬过的那条。
方才穆景行只顾关切佩玖的伤势,根本无心贪恋遐思,故而取下后便将这帕子直接丢在了一边。
眼下看来,扔了……倒是有些糟践。
毕竟是新的,他尚未用过的,母亲在世时便常说,穆家再不缺银子,也不可轻易浪费……
如此唬弄着自己的良心,穆景行俯身将那方帕子捡起,悄无声息的揣进怀里,往寝室走去。
这边佩玖也回了房,香筠帮她洗过脸后,她便乖乖的上了床。熄了屋里的大烛台,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
她趴在床上,下巴颏垫在绣枕上,背上盖着床薄被。将一双缠着白布条的手展在眼前,细细端着,心下默默算着这笔账。
她打了姜翰采两戒尺,又被娘打了十刺藤……
哎,怎么算,都是赔了。
算着算着,人便睡过去了。
翌日早上,香筠听了大公子的吩咐,不敢叫小姐起寝太早,故而只自己先忙着手里的活儿。
穆樱雪来时,佩玖的屋里没人。她推了推佩玖,佩玖睁开眼。
“樱雪?”迟钝了下,佩玖立马钻出被窝,圆瞪着一双眼细端樱雪的脸色,同时问道:“樱雪你现在如何?昨晚可吓死我们了!”
昨晚大夫说樱雪并无大碍,秋婆没让佩玖跟去樱雪的房里。佩玖原是想今日一早去探问下,却不料自己还未起,樱雪倒先来看她了。
樱雪不仅看上去面色红润,还略显得意,骄矜的抬了抬下巴:“哼,昨晚要不是我想出晕倒这一招儿,你指不定还要再挨十杖呢!”
“你是装的?”佩玖怔住。不过细想,昨日那种场面也无理可说,樱雪这招儿倒也算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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